「對,就是這樣的衣服,」拓跋鴻被身邊的扶起來後,便指著秦明昭手中這件衣服激動地喊叫著,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了什麼,「就是這個!難道你那邊……」
「同樣,」秦明昭將那件衣服轉手就丟盡了軍營內燃燒的火盆中,面無表情地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只是和阿七不同,他們是想要了孤的性命,而並非只是簡簡單單地劫走罷了。」
「那你可有……」
拓跋鴻關切的詢問還未出口,便被一道陰惻惻的聲音給頂了回去,「她沒事,再者說,她也不需要你操心!你若是再敢多嘴半句,本尊便劈了你!」
拓跋鴻:……
暗影衛:……
死士:……
洛白:「哈呼……」
秦明昭:……完球,怎得把這主兒給招來了!
一時間,秦明昭也不知道是該先捂臉表示無奈,還是該先將懷中的摺紙魚兒拿出來,以免影響自家那位的發揮。但是似乎並不需要秦明昭做決定,摺紙魚兒便順著她的衣襟自己遊了出來。
「你若是再敢動她一指頭,」在拓跋鴻面前使勁蹦躂的摺紙魚兒中傳出來顧寒淵陰惻惻的威脅聲,「本尊就地引雷,將你劈得連骨灰渣子都不剩!還有你那個眼神!也給本尊收起來!」
拓跋鴻:「……這是什麼妖術!這這這……」
「國、國、國師大人?!這究竟是……」
夏至和寒露等人被驚得瞬間瞪大了雙眼,不知所措地看著漂浮在他們眼前的那隻摺紙魚兒,驚蟄更是哆嗦著伸出手來,指著它發抖,「額滴親孃嘞……」
很顯然,被震驚到的,並不只有拓跋鴻一個人,還有暗影衛和死士一行人。然而,貼身服侍秦明昭的清明和穀雨卻是很鎮定,甚至是相互對視一眼,偷偷竊笑著。
她們可是聽到過房間內那些甜膩到掉牙的對話,自然也曉得那條摺紙魚兒實際上是國師大人放在殿下身邊,聊以慰藉思念之苦的紙傀儡。
所以,在看到這條摺紙魚出現的時候,她們更多的不是驚訝,而是看到熱鬧後的開心和竊喜。畢竟,她們還是很樂意看見國師大人和殿下兩人之間的甜蜜互動的。
「只是紙傀儡罷了,」秦明昭不由得扶額,有些頭疼地朝著自己的屬下和合作夥伴解釋了起來,「子夙是相術師,會一些奇門道術,還是說得過去的。
「畢竟是一條活了一千三百四十一年的鮫人,」秦明昭緩緩抬手,將恨不得直接衝過去咬死拓跋鴻的摺紙魚兒拉回到了自己身邊,放在肩膀上輕聲安撫著,「子夙,別鬧。」
「哼。」
「……顧寒淵。」
「好的,娘子。」
見摺紙魚兒終於乖巧地懸空在自己的肩膀上,秦明昭這才鬆了口氣,隨即轉過目光,略帶歉意地看向已然呆滯的拓跋鴻,滿含歉意地說道:「抱歉,外子有些敏感,還望可汗……」
「他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