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啊?”
沒有過度懷疑夜執陽所說,莫茜臉色一愣,隨即破口大罵道:“那夏清讀在我面前裝什麼嘛,氣死我了,要是明天要去京都,我非得去夏家找她不可。”
憤懣不平的莫茜又摔得滿地公仔,很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後,小女兒家又委屈巴巴地望著夜執陽。
“執陽哥哥,你的茜寶貝要去上大學了,你確定不送一送嗎?”
…
回到家的這半個小時,手機裡盡是莫茜怒罵、乞求、接著怒罵、再次乞求的聲音,好磨賴磨與莫茜定下開學一個月內去京都找她的約定,螢幕裡快要哭出來的小丫頭這才饒過他。
“人麻了。”
夜執陽長長吐了口煙柱,身心俱疲地躺在沙發上喃喃道。
先前與莫茜通話,他本意是想表達自己這個叔叔輩兒對晚輩的關心,好慢慢培養莫茜的輩分壁壘。
這倒好,莫茜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先發制人,他能忍住沒回海市就算燒高香了。
任重而道遠吶!
可就在夜執陽思慮著怎麼不借助錢不庭那些鬼點子的前提下,讓莫茜認識到他們並沒有可能時,視訊通話鈴聲再次響起。
夏清讀打來的。
“呃、”
剛接通電話,時隔半個小時,夜執陽第二次覺得腦子嗡的一聲。
影片中,躺在大床上的夏清讀永遠是最喜歡的金綢睡衣,可就是這敞口…沒到冬天就下雪,白得很晃眼啊!
“夏小姐,你這…你這會讓我們之間的正常交流,受到很大幹擾的。”夜執陽視線望向別處道。
錢不庭有一句至理名言:為什麼我們每次都覺得會與對方正常交流時,你總是要來一句,我爸很有錢。
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了。
“受到很大幹擾?”
螢幕那頭,夏清讀眼眸微眯,精緻臉蛋兒浮上一抹羞赧,又強裝鎮定道:“週五晚上,夜公子好像沒有這麼委婉吧。”
嘭、
這一次,夜執陽只覺得腦袋要爆炸似的傳出劇烈轟鳴,隨後機械性轉過視線,一副張飛吃綠豆的錯愕。
“週六就更過分了。”夏清讀努唇接著道:“甚至…清讀都懷疑夜公子是故意的呢。”
“我、我幹什麼了?”
夜執陽梗著脖子,連話都說不利索。
“這麼說,夜公子是想讓清讀幫你回憶一下咯,那天晚上,夜公子的手…”
夏清讀長長哦了一聲,臉蛋兒分明快要紅到耳根子去,卻還要倔強地來一場舊景重現。
“停、”
夜執陽猛地發出顫抖沙啞的哀嚎聲。
半個鐘頭,兩個女人,他丟了兩次臉…這位函夏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英冠軍,第一次有種一頭撞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