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錢不庭家裡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望著眼眶微紅的少女,夜執陽可是安慰了好一會兒。
夜風生涼意,吹醒了夜執陽喝了少許酒的微醺,這位身著得體工裝的考古天才走在小區路上,引得不少晚歸女子的注意,有個二十二三歲的女子尤為大膽,希望能加到夜執陽的簡訊號,被夜執陽以有女友的理由拒絕。
“女友總有不在家的時候吧。”
電梯裡,想起剛才那女子所說,夜執陽忍不住擦著額頭冷汗。
“也不知道那瘋丫頭這兩天準備的怎麼樣了?”回到家裡,想著這周還沒與莫茜聊天,夜執陽給莫茜打去影片電話。
誰知鈴聲剛響起,那頭竟然按了拒絕。
“嗯?”
夜執陽臉皮一抽,自打他救下莫茜之後,這丫頭還從沒拒絕過和他聯絡,夜執陽淺噓口氣,又打了過去,仍是拒絕。
第三次打過去,影片電話倒是接通了,螢幕裡的莫茜臉色冷得厲害,小女兒家半倚著臥室床頭,壓根兒不去瞧夜執陽一眼。
“誰惹我家茜丫頭生氣了,等陽叔下次回來好好揍他一頓。”打算點菸的夜執陽停下手頭動作,笑問道。
“喲,賊喊捉賊的把式倒是玩得挺溜。”
莫茜冷笑一聲,像極了很久以前叫夜執陽白眼狼的語氣。
“我?”夜執陽腦門兒又一涼,道:“陽叔什麼時候惹茜丫頭生氣了?”
“有些人可真有意思,也是,和一位函夏影后朝夕相伴,還能不學點兒演技?”莫茜仍是陰陽怪氣地道。
這一次,夜執陽聽明白了,心頭直罵那老匹夫怎麼可能那麼大心臟,敢情轉頭就告訴了莫茜。
“再說你們真要狼狽為奸,我在海市也眼不見為淨,那女人來我家是什麼意思啊?”越想越是氣不過的莫茜狠狠砸著公仔,氣鼓鼓地囔道。
“什、什麼叫狼狽為奸啊!”夜執陽額頭浮起幾條黑線,再一想這丫頭說的話,眼眉頓時挑起:“夏小姐去你家了?”
“昨天晚上藉著拜訪爺爺的名義,左一句右一句都沒離開夜公子,這不是誠心噁心我嘛!”莫茜雙眼閃爍熊熊怒火。
誤會了老匹夫…夜執陽毫無愧疚地心想著,可還不等夜執陽編個理由安慰莫茜,就見這位海市小魔王直勾勾盯著他。
十八歲的眼眸盯得夜執陽心頭直髮慌。
“你和那個女人上床了?”
突然,莫茜直言不諱地來了這麼一句,剛點燃香菸的夜執陽差些沒被嗆死。
“小丫頭胡說些什麼?”臉色漲紅,不斷咳嗽的夜執陽白了莫茜一眼,很是無奈。
別說這個問題他沒法誠實回答,就算實事求是,這個床他也上得不明不白啊!
“那就是沒有咯。”
大戶人家的子女察言觀色的能力不是一般地強,莫茜鬆了口氣後神色好轉,但依舊不依不饒。
“你和她有什麼親密的舉動沒有?親吻或、或者別的。”
說到最後,生了一天悶氣的莫茜小臉兒也有些羞紅,似乎是表達得不夠具體,人兒又挺了挺小胸脯道:“我知道她是D,可那又能怎樣,我還在發育,到時候肯定比她還大。”
“打住。”
聽這瘋丫頭越發口無遮攔,夜執陽一手捂住額頭,緊忙制止。
“沒有的事兒,這兩天就是在夏夜莊園借住兩宿,白天帶夏小姐吃了點兒榆市特色菜。”夜執陽苦著一張臉解釋道:“再說夏小姐從海市帶了那麼多保鏢,我們真要做什麼荒唐事兒,不得輿論滿天飛?”
夜執陽並沒有對莫茜說這次來的都是夏家忠心護從,順口便拿這些人當起了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