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在酒店一樓側廳放投訴信?”
“我現在這副打扮想混進酒店都難,怎麼放投訴信?而且,我不覺得那個投訴信箱會有幫助。
我的事情不是一封信能解決的。
那個可惡的女人毀了我的人生。”
盧克看他不像是在撒謊,追問,“你和其他被裁員的酒店員工有聯絡嗎?”
“No,他們都把我當成了一個騷擾客戶的混蛋,沒人願意理我。
就在我被裁員的當天,女朋友也把我趕出了家門,現在就是條流浪狗都不會多看我一眼。”
盧克說道,“給我一個地址,過兩天,我會讓人將推薦信寄給你。”
羅恩·溫特斯搓搓手,“我現在沒有住的地方。”
“你能幫我租個汽車旅館嗎?只要有個住的地方就行。”
盧克可不慣著他的毛病,“找到地址發給我,如果沒有詳細地址,你可能會無法收到推薦信。”
說完,盧克站起身,作勢欲走。
羅恩·溫特斯也趕忙起身,喊道,“能再請我喝一杯嗎?”
盧克瞅了他一眼,留下了二十美元。
“你是好人。
你跟其他人不同,至少,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謝謝。”
盧克揮揮手,離開了酒吧。
盧克基本上排除了對方的嫌疑,首先,盧克沒有看出對方撒謊,其次,羅恩·溫特斯現在的這種狀態,即便是要報復酒店,也不可能使用這麼‘溫和’的手段,他根本沒有那個耐心。
“叮鈴鈴……”盧克剛回到車裡,他的手機就響了。
“盧克,是我。”手機裡響起了奧爾蒂的聲音。
“查到我要的資訊了嗎?”
“是的。
巴倫·阿克曼,尼特羅酒店高階助理,也是基龍·鮑威爾副總裁的助理。
他今年32歲,出生在紐約,五年前來到了拉斯維加斯,三年前加入了尼特羅酒店。
我還調查了他的財務狀況,他的信用卡幾乎都處於透支狀態,名下的房子和汽車也被抵押了。
財務狀況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另外,他有多次出入賭廳的記錄,幾乎每週都會去。”
盧克哼道,“一個賭狗。”
奧爾蒂問道,“你懷疑他和那兩封恐嚇信有關?”
“是有這種猜測。”
昨晚,巴倫·阿克曼去酒店房間給盧克送紅酒,盧克和對方談話過程中,隱隱感覺他有撒謊和隱瞞的跡象。
所以,盧克才會打電話請奧爾蒂調查對方。
而羅恩·溫特斯就是他丟擲來的煙霧彈,目的可能是為了干擾盧克調查。
雖然還沒查到對方與兩封恐嚇信有直接關聯,但一條輸紅了眼的賭狗是沒有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