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潔·艾力是酒店的白金VIP顧客,她在酒店有長期包房,每年都會住幾個月。
我來這家酒店的時候,她就住在這裡。
她坐車,我幫她開門。
她出門,我幫她拿行李。
她有客房服務,我也會幫她送。
幾乎是隨叫隨到……”羅恩·溫特斯嘆息一聲,繼續說道,“當然,我這麼做也不是沒有目的的,她很慷慨,每次都會給很多小費。
熟悉後,她偶爾還會給我一些小禮物。
漸漸的,我們成了朋友。
至少我認為是這樣的。
我看的出來,她很孤獨,節日的時候也是一個人度過。
有一次,她叫了客服服務,在房間裡點了一桌子的菜,但是隻有她一個吃。
她請我一起跟她用餐。
但酒店有規定,不允許這麼做。
我原本想拒絕,但她態度很真誠,也很可憐……
是的,可憐。
雖然她很有錢,但我能感覺到她並不快樂,她很孤獨,需要人陪伴。
或許是出於這種同情心,我就坐下來陪她一起用餐了。
那是第一次,之後她再叫客房服務,也都是由我去。
她都會請我喝一杯,我們坐在沙發上一起聊天,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更親近……”
羅恩·溫特斯一口氣將杯子裡的啤酒喝完,繼續說,“一個月前,她又叫了客房服務,點了兩瓶紅酒和一個果盤。
我到了房間後,她邀請我一起喝酒。
她看起來有些傷感,我就同意了。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就像是朋友一樣。
她抓著我的手,說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關心她的人了……
我當時也有些上頭,忘記了那是酒店,忘記了他是客人,感覺就像是在酒吧,我親了她……
只有一下,她就大叫起來,好像我要強健她似的……”說到這,羅恩·溫特斯露出憤怒神色,“她都四十多歲了,比我大了二十歲,我是看她可憐,才想安慰她。
是她先抓住我的手,才讓我誤會的,佔便宜的是她,而不是我。
而且她都四十多歲了,親她那一口,我是鼓足了勇氣的。
但她卻好像受到了侵犯,也不顧念以前的情誼,直接向酒店舉報我……
真是個邪惡的女人。”
羅恩·溫特斯顯得很氣憤,完全是感情流露。
“你覺得自己受了委屈?”
“難道不是嗎?”
“你想過報復酒店和蒂潔·艾力嗎?”
“我去過酒店討說法,但他們根本不讓我進去,還說如果我再靠近酒店就報警抓我。
真是一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