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兩人便陷入在粉紅色的泡泡裡。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個喊聲自下方傳來,“喂!你們兩個!談情說愛能不能換個地方啊!看得到啊!”
沈言輕第一反應便是放開了方淮胥,向著下方看去,正見一群人正看著他們,發話的正是秋霜,本來他二人躺著還不怎麼明顯,這一坐起來便明顯了。
這算是被圍觀談情說愛嗎,沈言輕倒是無所謂,她就是有些擔心方淮胥,畢竟他沒自己臉皮厚,於是她回喊了過去。
“幹嘛!限制別人自由啊!有本事!你也去找個屋頂談情說愛啊!”
秋霜當即回過來,“我呸!我不稀罕!”
沈言輕又喊回去,“是不稀罕,還是找不到啊!”
琨玉笑道:“好啦好啦,你們兩個,怎麼跟小孩子似的。”
溫越儀吃了塊水果,亦笑道:“璟娘姐姐這裡果然仍是熱鬧非凡呢。”
她笑得一派天真,林知寒只望著她,道:“若你喜歡,便多住些時日,若你父親催你回去,我來說。”
她當即點了點頭,笑道,“好啊,那我到時候再帶些特產回去,大姐總說我出來了便不回家,我要拿東西堵她的嘴。”
柳傾和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琴姝上前扶住了她,兩人向著外頭走去,柳傾和口中還慢慢悠悠地道:“姐姐可要小心些,畢竟是金枝玉葉,正宮所出,就算是做下了什麼翻天的事兒,我們這些人無兒無女的又能說些什麼呢。”
說完,也未等傅如蘭回話,柳傾和便由琴姝扶著自顧走了。
傅如蘭一隻玉手不禁緊緊地捏住了手中的帕子,當即拔腿便走,意兒忙上前跟在了她的後頭。
康佳敏起了身來便走,葛蘊詩見薛青戈仍坐著,不禁好奇問道:“皇后娘娘不走麼?”
透過幾次的相處,薛青戈已是對她生出了許多好感來,慢慢悠悠地起了身來伸了個懶腰。
葛蘊詩見她伸懶腰,不禁有些愣住了一般,畢竟之前相處的大家閨秀哪個不是端莊持重,這樣一見,倒心生幾分好奇之心。
薛青戈見她這般有些呆呆的模樣,只覺得有些可愛,不禁與她笑道:“你不用這樣喊我,怪生疏的,叫我名字就好,我可早就想走了,但是屁股有些木,所以就等人都走完了。”
葛蘊詩柔柔道:“畢竟你是皇后,叫名字怎麼……”
“叫名字怎麼了?皇后又怎麼了?!”薛青戈登時打斷了她的話,笑道:“我是皇后,你還是太嬪呢,按理來說,你的輩分比我還大些。”
說來也是,她們分明年齡相當,但一個是皇后,另一個卻已是太嬪了。
葛蘊詩當即微微地垂了眼,薛青戈以為她是不開心,畢竟這樣年輕就守了“寡”,當即走到她身前去安慰她道:“唉,也是難為你了,不過不要緊,你不要太難過,一切總會好起來的,誰叫,誰叫……唉!話說你是怎麼進宮的?我們聊聊唄。”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聲,“娘娘,陛下來了。”
眾人當即停了下來,不明白為何皇帝這個時候怎會來此,也不知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