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查不想要這張牌。
希望表現得夠自然。
終點律師沒說什麼,停了兩秒,把一張新牌發來。
以查把第一張【驚訝】點支起,新發的金屬卡牌在空中折過一個弧度,撐在桌面和【驚訝】點間。
左上角一個紫色的大舌頭標誌映入眼簾。
這張新牌,屬於他的【厭惡】情緒陣營。
【厭惡】情緒陣營,點理虧值。
【事件】為“吃龍爆苔蘚。”
【結果】則是簡單的“吃掉所有龍爆苔蘚。”
“有的【結果】明明是客觀的事情。儘管有承受目標。”
以查漫不經心地邊說,邊心裡盤算這張自己陣營牌的“觸發要求事件”應該怎樣可以起足夠作用。
還是使用“觸發理虧值”打出算了?畢竟點數是……
“這倒不是。”
終點律師已經看完了自己的牌,此時雙手交叉,兩灣眼眶直對著以查回答。“沒有客觀的【結果】。即使有,也需要【結果】的承受者來評判。”
“明白了。”
那這張【厭惡】點牌的意思其實是“吃龍爆苔蘚,【結果】的承受者想讓你吃多少吃多少。”
以查目光挪向第三張牌。
紫色大舌頭卷——越看越親切了。
這又是一張【厭惡】牌。
是這樣嗎……以檢視著左上角的那個
“”。
終點律師承認過,這副牌裡沒有太大的點數。
天平極限數值的一半……這很有可能是最大的點數了。
目光下移,【事件】只有兩個字
“溺亡。”
柯啟爾恰到好處,在這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夢囈。
再去看【結果】……
【結果】是“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