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聽到這話心口有些不舒服,這是大實話。
“你不也一樣?”
許薊安笑了起來,“還真不一樣。我這是從小就生了反骨,沒受過罪的那種。但夏不渝不一樣,落水之前其實他挺乖的,是京師有名的神童,自小就練得一手好字,為的就是得到那老狐狸一聲稱讚。”
然而哪有什麼稱讚呢。
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唐詩愣了下,這些夏不渝並沒有跟她說過。
“其實字寫好了,也挺好的,不見得是討誰歡心。”
“是嘞,夏九也說過這話。”許薊安感慨了一番,“只不過這是想開了之後才說的這挽尊的話。”
作為好兄弟的許薊安自然不會揭穿兄弟的那點小心思,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為了這事,夏不渝又去尋了個師傅,苦練武功。
夏太傅府上是累世的書香傳家,夏不渝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走馬章臺招貓逗狗的事情沒少做。
每每也不過是被夏太傅一頓訓斥罷了。
這樣的遊戲玩的倦怠了,也沒了什麼精神。
許薊安囉裡囉嗦一通,這才又說到正經事,“我跟你說這些,是想問你,這次太子來河套府,夏九也正好在,他倆萬一撞上了,可咋辦?”
夏不渝可不是當初那個孱弱的貓兒。
他的功夫好得很,只怕十個太子都不夠他打的。
真要是打起來,那可不好收場啊。
許薊安還挺擔心的,畢竟這事回頭肯定會牽扯到段知府。
那可是他的岳丈大人,待他……嗯,比許薊安親爹好多了。
許薊安可不想段知府被問罪。
雖然跟著唐家父女混,現在不知道被慶曆帝在小本本上記了多少筆賬了。
“不會的。”唐詩安撫了一句,“三哥沒那麼蠢。”
“夏九那臭脾氣,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見得有用。”許薊安自說自話,“算了我跟你說也沒用,我去找他說說看。”
小農:【你找他有個屁用。】
再說了,誰說跟詩寶說沒用?
敢不聽老婆的話,就泵想要老婆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