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個皇子,都是他的兒子,誰當皇帝無所謂。
慶曆帝要的是江山牢固。
太子身體不好怎麼當朝理政?
唐詩愣了下,“這樣嗎?那咱們倒是可以找個機會試探下。”
她原本以為這不過是太子的疑兵之計罷了,但是現在來看並非如此。
“什麼意思?”
“請莘大夫幫忙望聞問切一番嘛。”唐詩的話讓許薊安哭笑不得,“那他要是想要我岳母給診治,說治不好就要了闔府性命怎麼辦?”
“怎麼會,太子殿下是仁孝之人,哪會做這種事情。”
唐詩笑著研墨寫信交給冬梅,“你把這個去給莘大夫送去,不用太勉強,盡力而為就是。“
冬梅忙不迭的跑了去。
一時間廳堂裡只剩下唐詩和許薊安兩人而已。
許薊安多少有些坐立不安。
“二哥,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作風。”
是啊,這並非許薊安的作風,只是這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唐小四,有件事你可能不太清楚,太子之前落水,和夏不渝有關。”
端起茶杯的唐詩手一鬆,那茶盞哐噹一聲落在了桌面上。
“和夏不渝有關?”
有那麼一瞬間,狸貓換太子這個典故就充斥在唐詩的腦海中。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夏不渝十歲那會兒的事情嘛。”
十歲,唐詩鬆了口氣,自己想多了。
怎麼可能是狸貓換太子呢。
那是剛出生的小孩子可以做交換,十歲的人怎麼換得了。
總不能落水瞬間就又還了張臉吧。
“你下次說話說利落點。”
許薊安被訓斥的有些不好意思,這怪他咯。
“因為這事,當時夏不渝還被夏太傅懲罰去跪祠堂。”
許薊安想了想,“我有時候覺得夏不渝也怪可憐的,有父有母卻又沒誰疼愛他,夏家那麼多人又有誰拿他當兄弟長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