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在乎的也不過是河套府的這些兄妹家人而已。
夏成瑾便是太傅府的嫡長孫又如何。
動了夏不渝,那就得付出代價。
“不一定是他動的手,不過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許薊安聽到這話有了分寸,“我知道了。”
殺雞給猴看罷了。
這事他知道該如何做。
夏成瑾沒想到自己竟是被人擄了去,等到再醒來似乎在一個黑漆漆的地窖裡,唯獨剩下一點點光。
他想要爬出去,自己的手腳卻都是被人捆綁著。
壓根爬不上去,而且這裡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光滑,他剛上去一點就滑落了下來。
而且嘴巴又被堵著,壓根發不出聲音來。
不知道為什麼,夏成瑾就覺得這是唐詩做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
那日,他讓衛六去綁唐詩的時候,特意交代別弄出動靜來,衛六似乎點了唐詩的啞穴。
這是要替夏不渝報仇嗎?
夏成瑾慌了。
人在幽閉環境中很容易會陷入恐慌,而且又是一個怎麼都逃不出去的地窖。
自己甚至沒辦法喊破喉嚨來叫人。
這種恐慌被無限放大,讓夏成瑾整個人冷汗淋漓。
原本還有動靜的地窖忽然間就沒了什麼聲響,這倒是讓外面的許薊安有點懵逼——
“該不會嚇死了吧?”
“怎麼會?”
怎麼不會!
夏成瑾又不是夏不渝,這人自小跟著夏太傅學習,學的是筆墨,並沒有拳腳功夫。
說不定,真被嚇死了呢。
唐詩皺了下眉頭,“後天再把他挖出來。”
要是死了,就算在她賬下。
反正她手上也不止一條人命,不怕多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