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沒有他搗亂,嘉茗也不用整天嚷嚷著給自己畫烏龜了。
雖說這已經成為夫妻情趣,但他自己摸索就行,不需要夏不渝來瞎折騰。
“知道是誰做的嗎?”
許薊安問出了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不知道。”但她心中有懷疑的物件。
許薊安去屋裡頭探望夏不渝,看著倒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一時間又有些心疼。
他所認識的夏不渝是那個打馬而過恣意風.流的人,什麼時候這麼虛弱了呢?
“哪個王八蛋做的,我找他算賬去!”
這是自己的兄弟,他能嫌棄,但容不得外人動手!
唐詩沒吭聲,只是在那裡想著一回事,“我讓你挖的坑,挖好了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你……”被唐詩看了一眼,許薊安有些心虛,“差不多了,怎麼了?”
“嗯,回頭去找個人。”唐詩笑了下,“興許就知道真相了。”
許薊安就知道唐詩肯定有線索,但是當意識到要綁的人竟然是夏成瑾時,他還是有點懵,“你確定要抓他?”
“嗯,把他找到,打暈丟到坑裡去就行,你把坑裡加上蓋子。”
許薊安聽到這話有點懵——
那雖然不是密封的坑,但是砌磚又用水泥糊上之後,和密封沒什麼區別。
要是再把上面加上蓋,那跟活埋夏成瑾有什麼區別?
“他可是太傅府的嫡長孫,要是真的出了事。”
唐詩打斷了許薊安的話,“我擔著。”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許薊安愣了下,旋即笑了起來,“行,這人啊倒是越活越膽小怕事了,我當初可也是混不吝的性子。”
不然能從侯府的公子大老遠的跑到這河套府?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倒是也怕了。
“二哥你成家立業有了牽掛自然不同。”
“有什麼不同,我那岳丈可是早就被你拉下水了。”許薊安笑了起來,“你說有朝一日段家出事,難道我還能倖免於難不成?”
臨遠侯府自然不會有事,他那位父親可是出了名的油滑。
早就把關係撇的一乾二淨。
段家,和唐家牽扯太重,若是朝廷真要找事,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呢。
許薊安輕笑了一聲,“行了,他既然敢動夏九,那就是找我的麻煩,我若是不管不顧,還算什麼兄弟。”
他的父母兄弟早就捨棄了他,便是血緣親情也都涼薄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