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來的古怪,就是這麼一個直覺。
唐安淮聞言笑了笑,“覺得哪裡不對?”
“好像哪裡都不對的樣子,但是具體的又說不出來,總覺得這是一個陷阱。”可是誰會給自己挖這麼一個陷阱呢?
費盡心思算計,圖什……
唐詩忽的愣在那裡,“圖什麼呢?如果真的和西域那邊打起來,爹爹你說最終受益的是誰?”
唐詩一下子愣在那裡。
和平來之不易,而一旦戰事起,最直接受益的……
唐安淮將那白子落在棋盤中央。
“戰事一旦起來,朝廷就有了調兵遣將的理由。”唐安淮抓起棋盤上的那些棋子,舉高了手緩緩放開。
黑白兩色的棋子崩落在棋盤上,“到那時候,河套府將會重新洗牌。”
誰會是這戰事的最大贏家?
唐詩沒想到困擾自己的答案竟然是這個。
她怎麼也沒想到,慶曆帝為了再度掌控河套府,竟然還挺下本錢。
這麼說來,“那馬吏或許是在說謊。”
被收買了嗎?
如果是被收買了的話,那麼為了保證這人不說出實情,那個馬吏被斬草除根的可能性極大。
唐詩一下子愣怔在那裡,“咱們竟然成了帝王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種感覺,還真不算多好。
唐安淮笑了起來,“作為一個皇帝,最討厭的大概就是權臣,尤其是還不聽自己話的權臣。”
他雖然沒什麼權柄,但有河套府在手,慶曆帝可不是要動手嗎?
“或許,他的後手遠不止此。”
唐詩好奇,“還有什麼?”
唐安淮笑了笑,“先等兩天。”
當日,那個回到河套府的馬吏果真死去。
次日,就是有西域使者到來,為河套府城外的衝突道歉。
唐詩聽到這訊息笑了起來,“還真是一個絕佳的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