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鄭德閔背後還有褚將軍作保,想要將他拉下馬並不容易。”
唐安淮點頭,“這個自然,我只問元兄你可有這個信心,能管理好馬場。”
“元某不才,這點信心倒是有的。”
鄭德閔無德無才之輩都可以,自己為什麼不行?
唐安淮笑了起來,“這便是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長話短說,這兩日需要元兄你配合我一二。”
鄭德閔想要殺他而後快之心從未間斷,這次又是想要將他收拾一番。
唐安淮又豈能不知道?
他也煩透了這人死心不改,總是找麻煩,如今也想著索性把這事處理乾淨。
省得日後再麻煩不斷。
雖說還不知道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弄死了那幾匹馬,但幕後黑手是誰他是知道的。
如何讓這人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實際上倒也不麻煩,只需要引蛇出洞便是。
細細與元監副商量一番,唐安淮這才不慌不忙的回家去。
河套府的冬日漫長又天寒地凍,著實不是什麼好去處。
只是既來之則安之,不然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
三日之期第一人,唐安淮一大早便是在馬場巡視一圈,然後往外去,他昨日回來得早,今天便是要早去一會兒。
不曾想這訊息倒是傳得快,便是學堂這邊都聽說了一二。
“唐先生,我伯父在知府衙門裡做仵作,要不要我去求求伯父?”
說話的小姑娘與唐詩差不多年齡,長得倒是比自家閨女更高大一些。
是第一個來義學讀書的女孩,她父母早亡,跟著伯父伯母生活。
伯父在衙門裡當仵作,一直沒有子嗣,便是將這個侄女當親生孩子看待。
只是女孩子入學困難,沒有學堂會讓女孩子去讀書。
直到唐安淮開設義學,不論男女老幼都可來這裡讀書。
許家這個女孩這才有機會來讀書。
唐安淮記得,這小姑娘勵志子承父業將來也做仵作,當大魏朝的第一個女仵作。
小姑娘說話透著幾分天真可愛,讓唐安淮不禁感慨人間到底是有真情在的。
“好啊,等回頭有需要的話,我就找你伯父幫忙,最近功課上可是遇到什麼麻煩,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可以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