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說了,他以後就是他們白家的人了。
他才不要跟謝南州回去呢?
謝南州脊背一僵,沒有回應蕭卿野。
只是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領子,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拽,拉過蕭卿野都的手,將一枚戒指戴在了蕭卿野的無名指上。
十指相扣時,兩枚戒指顯的格外的亮,好似為蕭卿野量身定製的一樣。
戴在主人的手上,就會恢複往日的所有光彩。
謝南州內心無比的慌亂,他不知道蕭卿野會不會喜歡這個型別,但這是他猶豫了許久的結果。
一個不會談戀愛的人走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戒指很好,可蕭卿野內心有隔閡。
他毫不猶豫地將戒指摘下來,扔在了謝南州的身上,“我不戴別人的東西,你第一次的結婚物件選的不是我,這戒指也不是。”
謝南州的將戒指撿起來,又把蕭卿野的手抓了回來,重新給他戴了一次戒指:“可那次的訂婚宴我並不知道,蕭卿野,你知道嗎?如果我那天選擇跟你走出那個地方,我就會親眼看著你倒在血泊中,你以為我奶奶能不達目的就罷休,我想保護你,可我沒想過,你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我的任何一個選擇都導致了你的死亡。”
“這一點我很抱歉,真的,我知道,做什麼都無法彌補你的傷痛,但戒指是給你的,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是沒想過給任何人,戴著好不好,算我懇求你了。”
這次的蕭卿野看著手上的戒指沒有了反應。
自暴自棄般地將手拽了回來。
“回家,送我回去,不然一會我跳車,謝南州,你知道的,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蕭卿野肯定,謝南州不會跟自己拗氣的。
他賭得從來都是謝南州的愛。
他是知道,謝南州愛他。
看得出來,感受的到。
蕭卿野不阻攔愛,因為他覺得愛對自己來說,像火焰,能將鎖住自己心的鐐銬燒斷。
他在嘗試接受。
謝南州仰頭,將自己的襯衫釦子扣上,給二助一個眼神。
示意他送蕭卿野回去。
二助表面上點頭,內地裡,只剩下慌張了。
這年頭,真的是錢難賺,屎難吃。
要是能回到當初被一助坑來面試的那一天,他絕對絕對不會來應聘的,現在的他只想辭職。
別問他為什麼,他只能說特助這個工作就像圍牆,裡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進來。
他看起來風光,實際上呀,他就像古代老皇帝身邊的老太監,每天兩眼一睜就是揣測聖意,稍有不慎就得說皇上恕罪了。
他怎麼知道,自家總裁這個眼神的含義。
說句話會死嗎?
算了,一會送錯就不能怪他了,他又不是司機。
白起早就在門口等了。
他就跟操心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父母差不多,電話不敢打,怕被蕭卿野說,但就是一顆心沒有落下來。
在門口不知道來回走了多少次,晃的白生腦子疼,略顯無奈的開口:“少爺,蕭少爺已經成年了,他現在是失憶,不是失去腦子啊,他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