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看到蕭卿野主動要抱的。
說到底,只是個缺愛的孩子而已。
蕭卿野需要很多很多的愛。
謝南州替蕭卿野拉好拉鏈後,就將人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騰空感讓蕭卿野緊緊環住謝南州的脖子,在謝南州的懷裡尋找了一個合適的姿勢後,幾秒鐘便重新睡著了。
謝南州每一步都走的很穩,甚至走出了幾分得意的感覺。
餐廳很多人都看見了。
特別是謝南州脖子那個在光下無比清晰的牙印。
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大家不想八卦也不行啊。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大家都猜測蕭卿野是運動過度暈倒的。
就連在車裡等的有些麻木的二助都這麼想。
這麼久,那他家總裁的體力還是可以的。
也是,一個恨不得一週有星期八,一天當兩天用,會連軸轉的人體力能差到哪裡去。
這麼一細想,二助覺得自家懷裡那個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的美人好可憐。
每天兩眼一睜就要被這樣,那樣,再那樣的。
好累。
二助透過後視鏡偷偷瞄了一眼,發現蕭卿野的臉色實在是太差了,心頭上不免的一軟,決定一會開車慢點。
保護蕭卿野的屁股不受二次傷害。
“回家吧。”
謝南州這話嚇得思緒還在外太空遨遊的二助一跳,反應過來的他立馬起啟動車子。
中途,蕭卿野起來一次。
他急促地拍了拍車門,逼的二助將車停了下來。
車一停,蕭卿野立馬捂著腹部下車嘔吐,早知道就不吃那麼多了。
謝南州拍了拍蕭卿野的背,從自己的口袋中摸出暈車藥,摳了一顆,塞進蕭卿野的嘴裡。
不愛吃藥的蕭卿野一邊往下嚥,一邊罵謝南州。
只是風呼嘯而過,掩蓋住了蕭卿野的聲音,讓謝南州沒有聽清楚,但特助在車上看蕭卿野的嘴型時,總感覺罵的有點髒了。
好像罵總裁狗來著。
真是的,自家總裁怎麼會是狗了。
最多也只是舔狗。
太舔了。
他回去要把這個笑話講給一助聽。
二助不知道的是,一助比他還慘,此時在公司裡已經累成狗了。
好受一點的蕭卿野又重新坐回了車上,他虛弱地看著謝南州,開口:“我要回我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