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你起來吧。”
卉“嗯”了一聲,拉著她的手就起來了。
只是才站穩,他的手很快就被旁邊的雄性給猛地拍開。
見此,碧月不由地皺眉,斥了下那個雄性。
對方卻更加不滿回道,“卉又沒斷手斷腳,他自己難道站不起來。”
“嗤,誰叫他還是幼崽呢。”
聽得碧月又幫卉解釋了幾句,其他雄性就愈發不爽了,有人直接就嘲笑卉還沒經過成年儀式,還是個幼崽的事實。
碧月聽了這話,瞥見卉突然通紅的一張臉,忍不住跺了跺腳道:
“還不是因為白花花,要不是她,玲玲也不會被你們趕出部落。”
“月兒,這事可是鹿茸做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當初又沒幫白花花做什麼。”
“是啊,都是鹿茸那混蛋做的事,月兒你可不能怪到我們身上。”
“胡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跟其他雄性一樣,以前都喜歡過白花花。”
碧月只要一想起這個事,心裡就忍不住泛酸水,後面越說就越尖酸刻薄起來。
幾個雄性見她這樣,都忍不住急了,也不管卉了,一個個都忙著為自己辯解起來。
卉也見不得喜歡的雌性如此委屈,在一旁急得那叫一個團團轉。
阿麗:……嗯,看好戲中!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