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新生兒的降生,還是幼崽成年,他們在其中的作用都是極其關鍵性的,不可被取代的。
一個部落沒有祭司,一般來說這個部落離衰落也就不遠了。
這也就是阿麗聽說了他們既然敢在沒有繼承祭司的人的情況下,冒這個險拉下原來那個祭司時,會這麼震驚的緣故。
很有勇氣,但如果不是好運碰到了阿麗,他們這樣也無疑是自尋死路。
卉被她這話說得又漲紅了臉。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他現在確實還是一個沒經過成年儀式的雄性幼崽。
“卉”
不料這一幕被幾個剛回來的獸人正好看到。
走在前面的那個雌性當即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尤其她目光在掃過了阿麗那張臉後,她語氣裡的酸味阿麗就算隔著老遠也能聞到。
“她是誰,我記得部落裡好像沒有這個雌性
吧。卉她難道是你從外面帶回來的?”
“外來的雌性,卉,族長之前不是都說了,不要隨便把外面的獸人帶進部落來。”
“是啊,卉,你不會看這個雌性好看,心軟了,就把人給帶回來了。”
“哼,越是好看的雌性,心腸就越毒。卉你難道忘了白花花當初在我們部落做的那些事了。”
卉都還來不及驚喜自己喜歡的雌性突然回來了,就被他們這一口一個地質問說得滿臉通紅。
“不、不是的,月兒,你聽我解釋。”
見喜歡的雌性生氣了,卉瞬間就緊張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她、她是老師的客人,我只是聽老師的話,要跟著她。
真的沒有,我和她真的沒有其他關係。月兒,你要相信我。”
說歸說,怕極了月兒會誤會他,他甚至還想上前抓著她的手,一副恨不得就在她面前向獸神發誓拉表明他的忠心。
然而碧月身邊的雄性又都不是死的,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幼崽,竟然想在他們搶自己的雌性。
他們幾個人想都不想就把碧月拉到身後,走在前面的兩個雄性直接就把卉一把推了出去。
而且好死不死地,還是往阿麗這邊推了過來。
阿麗默默心梗了一下,這幾人就算是爭風吃醋,也能不能別殃及池魚啊。
然後毫不猶豫地就側身避開了,為了避免他們再把自己與卉扯上關係。
阿麗停了一下,旋即又默不作聲地退得遠遠地。
一副生怕被波及自己的樣子,看得碧月和卉都是一愣一愣的。
碧月:……我都擺出抓女乾的姿勢了,你就給我這?
卉:???他就那麼討人嫌?
碧月的幾個伴侶被阿麗這動作也搞得有些無措,面面相覷後,皆是沒了下一步動作。
主要是,對方也是雌性,他們要是太針對她了,他們自己也沒臉。
“咳”
見他們都看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阿麗心下暗自微蹙了眉,抬手輕咳一聲,目光隱晦地掃了眼還坐在地上的卉。
碧月被她這聲輕咳驚醒,也反應了過來,忙扒開自己伴侶們,上前伸出了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