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此嬌柔玉姿莫不是瘋了。
楚扶晏聽著此話,倏然瞧向身旁柔色,再極力忍著慾念,隻手推她於幾步之遙。
“我剋制不好,玉儀聽話,離我遠些。”
見勢放肆地又行回一側,她實在不忍見大人難熬其苦,便輕聲言著勸:“阿晏何嘗憐惜過,每回不都是……”
“這回不一樣。”
他急忙打上一岔,不容置喙地示意她不必再說,隨之再次攥著木桌邊沿,欲硬生生地撐過此藥效。
一時不知大人何故隱忍,溫玉儀思來想去,只能覺著大人是不願傷她寸毫……
可眼下情勢緊迫,再不解此藥,恐是難以趕路。
“放跑了公主,追兵馬上就到,阿晏又忍得了幾時?”溫玉儀正色而言,想那項小公子還在宅門處候著,就親手解起大人的錦袍,嬌聲相訴,“趁現下還有閑時,阿晏莫猶豫了。”
花靨嬌姿似不聽勸。
他使盡全力避之,她偏要挨近而來,使他唯剩的一絲剋制都斷裂得徹底。
楚扶晏遏止著無盡沖動,瞧望跟前女子目若秋水,晶瑩明澈,一顰一笑皆牽動著他的神思。
“我會傷你的。”
他良久啟唇,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雙肩,眉眼低垂,半刻不敢看她。
哪知這嬌軟玉軀直鑽清懷,她雙頰漲紅,羞澀得要命,彷彿何人都推她不得。
此刻必為大人解上這一藥,溫玉儀欲語還休,低語道:“若是大人傷的,我……我便甘願的。”
如此,他哪還能再推卻。
心火以燎原之勢漫天卷地而來,他再是無法熄滅,心底唯有的冷靜雁過無痕。
一旦觸了懷中的玉骨冰肌便再難離手,他失了冷靜,慾念似困獸般不斷叫囂。
已有些破損的裙裳被蠻橫扯落其肩,楚扶晏驀地傾身,吻上頸窩玉肌,隨後逐漸發了狠。
一面自疚,他一面低啞地道於她耳旁:“玉儀,我對不住你……我定會補償,定會補償……”
幾霎過後,他欲求不滿,猛地將此溫香玉軟帶向床榻,眼尾微紅,瘋了似的向她索求。
無止無窮,無從去知何時可止。
“我唯想要的只有你……”
他低沉再道,碎吻緩慢遊移,落至櫻唇處,將她的溫軟盡數攫取交纏,未予她留有絲縷停歇之機,含糊般沉吟著。
“你只能歸我所有……”
從不知這藥物竟能猛烈成這樣,平靜的思緒被大人攪亂得地覆天翻。
溫玉儀遽然有悔,但已想不出更適宜之法,只得由他劫掠與侵奪。
心想著是合歡散所致,非大人自願而為。
“嗯……”
未過幾瞬,她難忍地低吟,又憶起項轍還在外頭候著,倘若有侍衛尋見此屋,她便沒了對策。
溫玉儀緊咬唇瓣,任憑清淚在眸框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