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兄!”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
……
對於學會醫術後遇到的第一個病人,南筱很是重視,姑姑也說了,醫學典籍上再多的理論知識,都不如去多診治幾個病人有用。
給時宴施完針後,他就昏睡過去了,而她也去寫方子給他熬藥,什麼事都親力親為,為此都錯過了今日的晚膳,只得先拿根玉米來啃,墊墊肚子。
等她把藥熬好端過去時,躺在軟榻上的人已經醒了,正睜著一雙圓溜溜的澄澈瞳眸望著她。
南筱也沉默地看著他,她和這人不熟,也就沒什麼話可聊,只把湯藥往他跟前一遞。
“喝藥。”
“謝謝。”
時宴艱難地坐起身,正要抬手接過的時候,他那本就沒有繫好的衣衫輕輕散開,露出胸前一大片透亮白皙的肌膚來。
南筱這才想起了自己剛才為圖省事兒,沒給他繫上,直接給他蓋上被子了事兒,頓時尷尬地扭過頭去。
“你……你自己把衣裳穿好。”
“對、對不起……”
時宴也很慌,急忙轉頭攏好衣衫仔細繫好。
南筱等待半響,猜測他應該是處理好了,這才把藥遞給他。
時宴垂頭乖乖接過,喝藥的時候,清秀白皙的小臉緊緊皺起,可見這藥的滋味很苦,難受得他還咳了幾聲。
南筱因為做了虧心事,而感到心中愧疚,立即把自己沒碰的那半根玉米給掰下來遞給他。
其實,她應該給她的小病人找塊飴糖的,但她實在是懶得再往小廚房跑一趟了。
“你吃玉米吧,玉米也挺甜的。”
時宴怔愣了一下,伸手接過的時候,他又低聲道了一句謝謝。
而後,他又恍然抬頭,“我記起來了,是你救了我,你叫什麼名字?”
“南筱。”
“南筱,我叫時宴,阿爹阿孃都喚我宴兒,你可以喚我阿宴。”
他臉上露出一個害羞靦腆的笑容,微垂著頭,不知道為什麼,雙手緊張地無處安放。
原來……
這便是阿孃說的南筱,也是他未來的娘子。
她長得……長得當真是人間絕色。
南筱倒不糾結這個稱呼問題,相比之下,她更想去戳戳他的臉。
這人有點可愛,比她養的那些貓兒都可愛。
她是這麼想的,就真的這麼做了,大約是他看起來比較好欺負,她直接上手去輕捏了一下他的臉頰。
時宴呆愣愣地望著她,沒有阻止。
南筱的動作漸漸放肆,又揉又捏的,還笑著誇讚道:“阿宴,你的臉好軟,我好想咬一口,我可以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