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胥慌忙間只得舉斧擋在面門。
“叮”
吳胥擋住這劍,義梅一擊不中,馬上變招,轉身折到吳胥身後,抹劍直接將劍划向吳胥脖頸,又停脖頸。
“你輸了。”
吳胥感覺脖頸一涼,當即知道自己敗了,手中巨斧便緩緩垂下。
隨即轉過身來,“謝少俠手下留情。”
“承讓,承讓,小弟不過碰巧取勝,方才還得謝謝兄臺手下留情。”
吳胥扛著巨斧便下了擂臺,這時地掌門起身走到高臺前,“臺下可還有哪位高手想要上臺一試嗎?”
會場之內頓時鴉雀無聲,見場內無人再上擂臺應戰,地掌門隨即說道,“既然已角逐出了三十二位青年才俊,下面請三十二位才俊在場中自行挑選對手,兩兩對決,切記,切莫傷了他人性命。”
說完地掌門便又回去坐下。
義梅看向場中,還不待他挑選對手,這時卻有一人翻身跳到他擂臺之上,這人也是方才剩下的三十二位中的一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劍十八。
義梅自是認得這劍十八,見劍十八跳將上來,當即說道,“原來是劍十八兄,小弟甘願認輸。”
“你認得我?”劍十八見義梅年輕,本以為不識,結果義梅竟知道自己。
義梅當日也在酒館,不好戳破,以免劍十八尷尬,只得說道,“天下誰人不識雪舞劍,能持此劍者,功夫自然了得,小弟甘拜下風。”
“原來如此,只是在下方才見得閣下劍招靈動,是以想來切磋,不知可否賜教幾招。”能站在這臺上的,豈非俗人,劍十八倒是收起了當初在酒館時的傲氣。
“在下劍招不過練了數月,哪裡是閣下對手,賜教真不敢當。”義梅說完向劍十八拱手行禮便往臺下走去。
臺上只留劍十八錯愕,這場竟這般贏了。
義梅下了擂臺,臺下又指指點點起來,本以為是一場劍法的對決,結果見面寒暄兩句,一招不曾見到便決出勝負,場下不免唏噓。
義梅走到臺下,又怪怪回到黑袍女身邊。
“你這人當是沒趣的緊,那劍十八有何可怕,你竟劍都不出便下了擂臺,真是有些瞧不起你。”遂寧衝義梅撇嘴到。
義梅解釋道,“那人劍招本就高強,雪舞劍又是一把神兵,我這劍對我意義非凡,實在不敢讓這劍有些許閃失。”
“你方才與吳胥對決也還可以,劍十八不打也罷了,只是你考慮的如何了?”黑袍女這時向義梅問到。
奈何義梅從上臺到現在壓根沒有去想是去是留,他倒是想走,但是又恐黑袍女反悔,一時間當真拿不定主意。
“是去是留都隨你,你大可放心說出,我絕不反悔。”像是看出義梅顧慮,黑袍女開口說到。
義梅仔細盤算著,他始終覺得興元寺裡定有閻羅殿弟子,心裡想走,但是拿不準黑袍女是何想法,為何非要收自己進天罰門。現在身份暴露,再想進去查探必然難於登天,左右思量,方才決定冒險一試。
“小子決定了,願意留在天罰門修習。”義梅回答到。
“既是如此,我們便回吧。”黑袍女先行往外走去。
“算你識相。”遂寧指了義梅一下,便快步跟上了黑袍女,義梅隨即也快步追了上去。
待三人走後,卻有一人也從場中離去,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