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次都放過你了,還能在天罰門修習武功,那可是江湖人鑽破腦袋都求不來的好事,你別不識好歹。”遂寧公主在一旁說到,她看的出姑奶奶當是很想留下此子,但又不好強迫。
“你可不必馬上回答我,先與我去會場看看,想過之後再回答我也不遲。”黑袍女起身便先走出涼亭往外走去。
遂寧公主一把將劍丟與義梅,義梅接過劍,只得跟著。
到了會場,比試已然快到尾聲,三十二個擂臺已然全部站有一人,而臺下卻已經沒人再上臺挑戰,三人走到擂臺邊便停下。
“上去打一場吧。”黑袍女轉身同義梅說到。
“啊?”義梅有些錯愕,剛不是沒有懲罰麼,因為我不同意留下學武,這便是給我略施小懲?
“姑奶奶叫你去,你便快去,囉嗦什麼。”遂寧推了一把,直接將義梅推到擂臺之下。
擂臺之上站著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手持一把板斧,見義梅來到他臺下,怒目瞪著義梅。
義梅已然進場,不好退縮,只得悻悻然上到擂臺。
“這位兄臺,小弟上來實屬迫於無奈,小弟......”不待義梅說完,那壯漢雙手持斧,拿起手中巨斧便劈了上來。
義梅省得厲害,抽身便躲,也不知這巨斧多少斤兩,壯漢一斧下去,石板做的擂臺,竟被劈開,若是砸到肉身之上,當是一命嗚呼了。
壯漢一斧不中,反身便撩,斧頭橫砍過去,義梅拔劍格擋,哪知這壯漢力大無窮,義梅退後數步,險些將義梅砸到臺下。
“王義,還手啊,笨死了。”遂寧在外面喊到。
義梅聽到遂寧叫喊,回頭看去。
“小心!”遂寧馬上開口提醒到。
義梅回頭看去,那壯漢斧頭已經砍了過來。
義梅眼見失了先機,提起內力,風過鬆林,正是風林劍法第二招,起氣海,行於水分,折於紫宮,藏於天府,作於偏歷,終於合谷,其勁於身,絞劍出擊,劍見化作三道殘影。
奈何內力不足,三道劍影被一斧劈開,義梅只得貼著檯面滾到一邊。、
臺上本來已無人上來挑戰,義梅上臺也惹的臺下一眾人目光。
“這後生還是太過年輕,場上還在擂臺之上的,現在哪個不是有些斤兩的,他還偏偏選了青州吳胥,他手中巨斧四十斤,祖傳三板斧,以外家功夫打過不少內功行家。”
“我若是沒有看錯,方才那年輕人用的正是林家的風林劍法,若是這年輕人招式老辣,勝負倒也難說的很。”
臺下不少人看到這邊又切磋起來,紛紛指指點點。
見義梅躲了過去,吳胥看得義梅手上功夫不如自己,當即持斧改砸,免得傷了義梅性命。
義梅除去前些天殺過江湖毛賊,這次算是頭次跟江湖高手切磋,還對決的是如此壯漢,奈何提起內力也硬碰不過吳胥,切磋不免有些吃力,也奈何擂臺夠大,只得盡力施展輕功在場中周旋。
“這輕功倒是真有他幾分真傳。”黑袍女看向場中義梅,喃喃說道。
“師兄,這年輕人所用之輕功怎麼與那人一般。”
“就算那人再來,又無妨,場上還是讓年輕人去展示好了。”
這時天地掌門也注意到義梅,見他輕功出自侯爺,當下議論到。
“你個呆子,哪有拿劍的與那斧頭硬碰的。”遂寧看得著急,當下在臺下喊道。
是了,我力量明顯比不過他,為何要與他硬拼,義梅如是想到,當即換了招式,一個縱身拉開距離,隨後便是一招宿鳥歸林,有輕功加持,這劍出的奇快,眨眼便已刺到吳胥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