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追了過去:“古容,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周家是一個商戶之家,並不大,只是一個小商戶,但祖上還有些資產,家中也有十數個下人。
家中的一間偏房裡。
幾個下人將一個刑具抬進了偏房之中,對房中一個背身而已的男人道:“大夫郎,您要的東西,已經送來了。”
男人轉過了身來。
這是一個約莫三十歲的男人,頗有風韻,打扮得體。
但是眉眼逼近,嚴肅之中透著深深的小家之氣。
此人,正是周家的夫郎。
周夫郎看向那個被抬進來的刑具,掀開了上面的紅布,就看到了一個專門給男子施刑的器具。
周夫郎的唇角向上輕勾了勾,似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露出了一抹邪惡的欲光。
但不過一瞬,這抹光,就被一抹嚴肅的氣息給代替。
周夫郎道:“他呢?”
說到此,他的聲色裡,徒添了一抹凌厲和深深的恨意。
一旁的下人道:“回大夫郎,那個下作的男人還被關在柴房裡,已經兩天沒給東西吃了,現在的反抗也少了很多。”
這個下作的男人,指的是應應。
周夫郎陰聲道:“帶過來。”
說著,他往一旁的刑具上看了一眼,嘴角的那一抹陰笑,更深了。
很快,一個身段柔弱,面容姣好的男子,就被人拖了進來。
這男子穿著粗糙的衣裳,形容也有些疲憊,但這絲毫都掩蓋不了他眉眼中的秀氣。
那樣的纖妙容顏,雖然帶了些攻擊性,但還是很能引起女人的興趣的。
此人,正是應應。
“識相的,就去把古容從美仙館給贖回來,否則一定讓你好看!”
儘管自周扒皮下藥的那件事之後,應應過得就並不好,這兩日都被關在柴房裡,沒吃沒喝。
但是這會被帶過來見周夫郎,他還是立馬就打起了精神,恨恨地對周夫郎說話。
周夫郎坐在一張椅子上,厭惡地看著應應,一雙小眼,彷彿想把應應給吃了。
周夫郎道:“應應,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在想著古容那個賤男?還真是蛇鼠一窩呢,我好心將你們兩個買下來,供你們在周家吃穿,你們倒好,背地裡勾引周家妻主?也不看看你們兩個的賤樣子,配得上妻主嗎?”
說著,周夫郎的眼中,有怒火湧出。
然,應應眼中的怒火,也並不少。
而且,應應因為眼睛大,比周夫郎眼中的怒火,還要更生動一些。
應應痛罵道:“呸!分明是周娘子對我和古容圖謀不軌,你身為夫郎,自己管不住妻主的下半身,倒是將過錯都推到了我和古容的頭上!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再把古容從美仙館贖回來!”
“混蛋!”
應應的話似是戳到了周夫郎的痛處,他狠狠地一腳,就踹倒了應應的身上。
“我妻主對我好得很,需要你來胡說八道?你和古容這兩個賤男,都該死!古容賣到美仙館已經兩天了,那樣一個骯髒的地方,現在古容還不知在多少女人的身下承歡呢!他那樣的賤男,勾引別人的妻主,對此只怕很開心吧,我也算是成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