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郎陰惻惻地說著,面容十分扭曲。
應應當即就對著周夫郎撲了過去,赤紅了眼:“你給我住口!不許你侮辱古容!你才是賤男!你全家都是賤男!”
那個樣子,彷彿他想將周夫郎撕碎了。
只是,還不等他碰到周夫郎,他就被身邊的兩個下人給壓住了。
周夫郎倒也不計較應應罵了他,陰惻惻地看著應應,道:“應應,你現在還有心思管古容,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古容呢,賤就賤了,但還沒有爬上妻主的床,我將他賣到美仙館,也算是成全了他作為一個賤男該做的。
可是你,應應,你比古容更賤,更噁心,所以,我對你的懲罰,也要比古容更重一些。”
“混賬!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害了古容,我一定讓你償命!”
應應依然赤紅著眼,想撲向周夫郎,對周夫郎做些什麼。
但兩個下人將他死死地壓住。他根本動彈不了。
周夫郎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炙熱的火。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應應的身邊。
然後捏住他的下巴。應應劇烈反抗:“滾開!”
但是周夫郎也不是吃素的,加大了力氣,硬是捏住了應應的下巴,強迫他看向一側。
周夫郎的面部扭曲不已:“看到那個刑具沒?就是它,它叫宮刑,它會讓你失去作為一個男人基本的權力,從此以後,你將不人不鬼,受盡世人恥笑!永遠失去作為一個男人的基本資格!”
在周夫郎的強迫下,應應也看到了屋子一旁的刑具。
那是一匹木質的馬,木馬的中間有一種特殊的刀具。
男人只要坐上去,就會……
木馬上面還有一些特殊的鐵具。
似乎是因為刑具放置的時間久了,上面已經蓋上了一層鏽。
加上偏房的光線很黯淡。
那匹木馬就那樣放在那裡,的確讓人覺得頗為滲人。
就算應應的膽子不小,在看到那個刑具時,還是不由得輕顫了顫。
周夫郎將應應這樣的輕顫看在眼裡,似乎頗為得意。
他笑得扭曲:“知道怕就好,知道怕,看你們日後還敢不敢勾引妻主!”
說著,他鬆開了應應的下巴,然後吩咐道:“將這個賤男人送上木馬!”
下人應聲,拖著應應就往木馬上走。
應應的眼中閃過驚恐:“放開我!放開我!周夫郎,你這個賤男人!你自己無能,留不住自己的妻主,卻將所有的過錯都怪在我和古容身上!你這個賤男人!”
周夫郎的臉色變了變,但看著應應掙扎的樣子,他臉上更多的,還是暢快。
他扭曲陰沉地笑:“賤人!敢勾引我的妻主,我不僅要讓你失去作為一個男人的資格,還有你那張臉,長得那麼勾嗯,天生就是勾引女人的賤胚子,以後還不知道要勾多少女人,我也會毀了它!等你受了宮刑後,我還要好好地毀了你的臉,你等著吧!”
應應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加上他的手還被捆著,儘管他不停地掙扎,但還是被下人拖到了木馬前。
近距離看著木馬上的鐵刑具,他不由得更加害怕了。
眼看應應就要被下人抬上木馬,他的身體,甚至已經觸碰上木馬,應應嚇得驚呼:“不!不要!救命!救命!”
只是叫救命,卻也沒有求饒。
周夫郎聽著應應的驚喚,似乎覺得特別滿足。
他在一旁扭曲地道:“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明芝和明蘭這兩個賤女人已經被我支出去了,古容麼,更不用說了,現在自身都難保,誰會來救你?
或者,你喊救命喊得這麼起勁,是想等著妻主來救你麼?賤男人,別想了!妻主現在根本就不會回來!
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裡受刑吧!賤男人!我讓你好好的男人不做去勾引別人的妻主,這都是你應得的!”
周夫郎自顧自扭曲地說著,每看到應應離木馬近了一分,他的心情也就扭曲激動了一分。
而這一邊,不管應應怎麼掙扎,那兩個下人就是用盡了力氣要把應應往火坑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