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就是你手下的兵?”孫老指了指傻柱,接著說道:“夠混的,敢闖這裡,在戰場上這麼冒失早就投胎去了,行了,既然是你的人,你就帶回去處理吧。”
“是,是,老領導,我帶回去後一定嚴肅處理。”楊廠長連忙說道。
“大茂,回了。”孫老說道。
楊沐與楊廠長和李主任打了聲招呼後,然後幸災樂禍地看了傻柱一眼,得意地一笑。
楊沐不笑不要緊,一笑,傻柱便氣不打一處來,即使被銬住,被綁住,也栓不住傻柱那顆與許大茂相愛相殺的那顆心,傻柱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在地上一滾,順勢站了起來,身著楊沐就衝了過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直接被戰士用槍托砸暈。
“這就是你手下的兵?”孫老怒聲問道。字詞一樣,但語速不一樣,語氣更不一樣,任誰都能聽出孫老言語中的憤怒。
“是,是,給您老添麻煩了,我這就帶回去嚴肅處理。”楊廠長渾身冷汗直冒,連連說道。
傻柱的工人身份以及三代僱農的成份救了傻柱,要不然,傻柱多少會受些皮肉之苦,傻柱到底是工人,犯了錯,只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一般是由廠裡來處理。
孫老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也不想越界,只是冷哼一聲說道:“帶走,這個人我不希望再看到。”
“是,是,老領導您放心,以後絕不讓這人出現在您面前。”楊廠長說道。
孫老揮揮手,戰士上前解開了手銬,繩子也解開了,可惜傻柱已經暈了,楊廠長只得先將傻柱拖到一邊,不讓他在孫老面前晃悠再說。
結果,傻柱太沉,楊廠長一個人居然拉不動。
“還不來幫忙!”楊廠長壓抑著聲音對李主任低聲吼道。
李主任立即反應了過來,和楊廠長合力拉走傻柱,可惜,倆人都是養尊處優的主,傻柱又太沉,倆人費了牛九二虎之力才拖動傻柱,拖了還沒十米,倆人就累的氣喘吁吁。
“小楊,你這身子骨不行啊,得鍛鍊啊。”孫老說道,然後用腳一踢,昏迷中的傻柱被孫老一腳踢出十米遠。
楊沐冷眼旁觀,一眼便看出孫老用了內力,否則,別說將傻柱踢出近十米了,以傻柱的噸位不硌孫老的腳才怪。
“老領志真是老當益壯。”楊廠長連連讚歎道,這是真心的讚歎。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給調理的。”孫老說完,撇了一眼楊沐,一看就知道為楊沐邀功的。
楊廠長和李主任眼睛頓時為之一。
楊沐是發自內心地感謝孫老,連連對孫老表示感謝。
“行了,我們回了。”孫老說完,拽著楊沐就走了。
楊廠長和李主任深深地看了楊沐一眼,又發愁地看了倒在地上的傻柱一眼,不約而同地想道:“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人和人的差距咋這麼大呢?傻柱,你等著,回廠裡再好好收拾你。”
“老李,你去找輛板車,將傻柱弄回去,板車的錢你先墊上,完事之後從傻柱工資里扣。”楊廠長惡狠狠地說道。
李主任直接點了點頭,這點小事沒必要搞對立,也沒必要玩什麼對抗,直接去找板車去了。
楊廠長和李主任再次不約而同地想道:“這次沒白來,多少摸清了點大茂的底了,沒想到大茂身後站著這些人。”
楊沐剛剛回到療養院,還沒坐下,鐘山嶽開著車急匆匆地進了療養院。
“師父,救命啊。”鍾躍民滿身是血地從車上蹦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