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對此自無異議:
“郭工,您慢走。”
待老郭離去後。
徐雲便又重新靠到了床上,開始看起了《本土驢的產後護理》。
不過徐雲還沒來得及看幾頁,病房門口便傳來了一陣響動聲。
徐雲順勢抬頭看了過去。
幾秒鐘後。
嘎吱——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楊開渠坐著輪椅被人從屋外推了進來。
見此情形。
徐雲連忙放下書,朝楊開渠笑著說道:
“楊教授,您回來了。”
楊開渠從抵達基地的那天起便和徐雲成了“病友”,雖然沒有達到忘年交的程度,但對於彼此的存在都已經很習慣了。
例如最近楊開渠的情況好轉了不少,老郭他們遇到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兒的時候就會直接在病房裡當著楊開渠的面交談。
楊開渠則會隔段時間就去進行一次紫杉醇的治療,注射完畢後就會返回病房。
有時候徐雲前一天忙的比較晚,楊開渠回來的時候他正在休息,被吵醒後也不會埋怨什麼。
這是後世醫院裡比較少見的情況,雙方都抱著很理解的態度進行著相處。
楊開渠聞言朝徐雲點了點頭,做動作期間輪椅也被從門外推進了屋內。
與此同時。
徐雲也看清了推著輪椅的人:
“咦,袁老.老師,周老師,怎麼是你們?”
只見此時此刻。
推著楊開渠輪椅的並不是他的警衛員安山(楊開渠是學部委員,正兒八經的高官級待遇,配有警衛員),而是
徐雲許久沒見的袁國糧和周開達二人。
實話實說。
在看到袁國糧那張消瘦而又憨厚的面龐的剎那,徐雲的眼珠子便紅了。
這不是因為他有多矯情,而是因為這位大佬在後世華夏人心中的地位實在是太過崇高了.
聽到徐雲的這番話,袁國糧朝徐雲擺了擺手,做了個稍後再說的手勢。
接著他與周開達將楊開渠坐的輪椅推到了床邊,小心的扶著自己的老師回到病床,做完這些方才說道:
“小徐,上午好,今天是老師注射紫杉醇第三個療程的最後一天了,所以我和老周就過來陪護陪護。”
袁國糧話音剛落,床上的楊開渠便瞪了他一眼:
“假正經,不就是打一次點滴嗎,非要搞的這麼正式。”
“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哪需要你們來陪護?浪費時間!”
袁國糧聞言嘿嘿笑了兩聲,撓了撓頭,沒有說話。
無論楊開渠怎麼想,作為楊開渠的親傳弟子,這種階段袁國糧肯定是要親自陪同的。
一旁的徐雲則輕輕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