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幾位大老一合計,當即拍板下了盤古這個名字。
今後只要是提及孤點粒子的文章或者研究,即便是外文期刊,也必須要用【pangu】這個拼音描述。
同時對於一些科研人員...尤其是新生代科研人員來說。
聽久了盤古這個詞,不說所有人吧,至少有部分肯定會去搜尋盤古的含義。
搜到了盤古,剩下的女媧、三清....這些華夏神話故事人物自然也躲不開。
保不齊有人搜來搜去,還會搜到神機開創的洪荒文呢.....
當這個時間跨度以十年、二十年為記的時候,總是有人會被這些故事吸引和影響。
就像希格斯粒子。
這顆粒子的名字不同於常見的π介子或者電子膠子,所以聽多了以後,總有人會搜尋希格斯這個名字。
搜著搜著你就會直到原來他在49年前就提出了希格斯機制,是成果誕生和獲得諾獎時間跨度最長的得主,他的小孫女去年還下海拍片了等等......
根據keywords planner顯示的資料。
0512年之間。
希格斯這個名字在谷歌的月平均搜尋量是2萬次,峰值為7萬次。
而從12年希格斯粒子發現之後。
希格斯這個名字的月平均搜尋量直接躥升到了136萬次,和哈林搖這組關鍵詞相差無幾。
這就是話語權的影響力,潛移默化且不可忽視。
當然了。
這些都是今日過後才需要考慮或者說期待的事兒,眼下潘院士比較想知道的是......
威騰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在唸完幾遍盤古粒子的漢語後。
威騰頓了頓,又繼續問道:
“潘先生,我記得此前你曾經給出過一組資料,其中的flux取值是17.885,指數對映生成元是1.3399596,對嗎?”
潘院士微微一怔,旋即便點了點頭:
“沒錯。”
在釋出會剛開始的時候,科院曾經公佈過一組資料。
資料中包括了二次發散引數、奇偶性差異、波函式導數運算元、flux取值、指數對映生成元等一系列的數值。
這些資料可以透過波函式的相關公式,計算出孤點粒子的oxika值。
以此來簡單計算出孤點粒子是否符合暗物質特性。
後來鈴木厚人針對科院提出的質疑,也是從數值中的二次發散引數入手的。
可問題是......
oxika值雖然是個可以透過筆算計算出來的簡易值。
但科院提供用於oxika值計算的那些運算資料卻是用儀器測量、統計出來的,精確到了不能再精確的地步。
舉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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