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德意志版本的公車上書最後以失敗告終,因此在1837的時候,韋伯就失去了教職。
後來他透過好友的關係,萊比錫大學聘為物理學教授,代價則是每堂課都要被人監督記錄言行。
到了1848年,德意志革命爆發,連萊比錫大學都保不住他了。
他在各自政治博弈下被調任做了哥廷根天文臺的臺長,並且一直幹到了1870年退休。
同時受韋伯影響,基爾霍夫的日子也過的極其不安定:
他在柏林大學當了三年助教,因為韋伯的原因,第三年初被解職。
今年1月到了佈雷斯勞做臨時教授,績效甚至超過了院內首席,但上個月又因為韋伯的緣故被炒了魷魚。
按照歷史軌跡。
基爾霍夫要這樣一直漂泊到1854年,才會由化學家本生推薦任海德堡大學教授。
因此在發生了這一次歷史上並不存在的電磁學大佬線下團建後,韋伯便想到了一個辦法:
把基爾霍夫交給法拉第吧。
或許一開始,基爾霍夫會因為文化差異而有所不適。
但長遠來看,劍橋大學顯然是個不錯的棲身之所。
法拉第顯然知曉老友的難處,聽完韋伯的話,他只是稍作沉吟,便痛快允諾道:
“沒問題,這事我交給我吧,我抽空去找惠威爾院長一趟就行了。”
“不過古斯塔夫,你的英文要儘快提升一下,最起碼一些專業術語要能表達清楚。”
基爾霍夫連忙點頭:
“我會的,法拉第教授。”
韋伯這才放心的拍了拍基爾霍夫的肩膀,又看向徐雲,說道:
“羅峰同學,你有什麼話可以對邁克爾說了...對了,需要我和古斯塔夫迴避嗎?”
徐雲連忙擺了擺手,對他說道:
“不用不用,這事兒可能正好要您幫忙呢。”
“要我幫忙?”
韋伯眨了眨眼,頓時來了興趣。
他在英國的人脈和資源並不多,實在想不通徐雲有什麼事會到自己頭上的:
“那我就厚著臉湊個熱鬧了。”
徐雲朝他笑了笑,快步走上前,直接對法拉第說明了來意:
“法拉第先生,我們做個交易吧。”
法拉第微微一怔:
“交易?”
說完,法拉第的嘴角便微微翹了起來。
作為目前全歐洲乃至全球物理界的第一人,哪怕是阿爾伯特親王對他都禮待有加,已經很久沒有人會對他說出交易這個詞了。
東方人,你勾起了我的興趣.jpg。
隨後徐雲斟酌片刻,對法拉第和韋伯道:
“法拉第教授,韋伯先生,想必二位對電荷應該都不陌生吧?”
現場包括基爾霍夫在內,在場三人齊齊點了點頭。
電荷。
這是電磁學裡的基本概念,指的是一個帶電粒子的理想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