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siyuepiao?
私約嫖?
撕月票?
這名字一聽就不是啥好人嘛。
好吧,說正經的。
華夏裡發音是“si”的姓氏並不多,也就司和釋比較出名。
不過若是車伕發音不標準,把‘shi’說成‘si’,那麼可選項就很多了.....
更別說後面的兩個“yue”和“piao”,想要確定他的真實名字難度著實有些大。
按照車伕所說。
這樣一個勞工頭領級的人物,和田浩所會有什麼交集呢?
難道是他資助田浩所上的劍橋大學?
這個解釋似乎有點牽強了......
可惜現在手中掌握的情報不多,徐雲又不敢貿然做個孤勇者附體,來個孤身走暗巷進去探探虛實。
因此他只能將這一幕牢牢記在心底,招呼車伕繼續向旅社出發。
想來以田浩所剛才的遭遇,或許會受點皮肉之苦,但性命應該是無憂的。
......
一個小時後。
馬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查令十字克萊蒙特酒店外。
徐雲將剩餘的車費爽利結清,回到房間等待起了老湯和艾維琳的歸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咚咚咚——
屋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老湯的聲音隨之響起:
“羅峰,你回來了嗎?”
“來了來了!”
徐雲放下手中的《泰晤士報》,快步走到門邊,將門一開:
“歡迎回來,湯.....額,這啥情況?”
看著屋外的情況,徐雲原本的話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只見此時此刻。
門口處除了老湯和艾維琳之外,老湯的肩膀上赫然還扛著一個麻袋,看上去跟撿破爛似的......
老湯顯然對徐雲的驚訝有所準備,隱蔽的朝他打了個眼色,說道:
“進屋說。”
“哦哦,好的好的。”
徐雲這才回過神,騰出身位,讓老湯和艾維琳進了屋。
隨後老湯將門一鎖,靠在門邊觀察了一會兒,才返回徐雲身邊。
接著他小心的將麻袋在沙發上放下,輕輕的解開繩子。
幾秒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