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溫津三十幾年的人生裡,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
一個女人和自己在一起,是要靠藥物來控制自己的意志力。
不然的話,這個人會對自己產生噁心反胃的感覺。
更不用說別的。
想到這裡,溫津的自尊心是從來不曾這麼受創過。
溫津有些受不了。
溫津沒說話,就只是這麼站著。
俞安晚也不想再看見溫津:“沒事的話,溫總麻煩出去,你影響到我休息了。”
溫津並沒馬上走:“你要和他在一起嗎?”
這個他是溫言。
俞安晚笑了:“是,溫總有什麼問題嗎?”
這話說的直接而冷淡,但是卻又能在溫津的胸口狠狠的給上一刀子。
溫津的情緒更是崩潰,但是溫津就只是衝著俞安晚點點頭,並沒在這裡多停留。
溫津害怕自己多停留,能把讓自己的情緒徹底的失控。
而後,溫津很沉的看著俞安晚:“照顧好自己,安晚。”
俞安晚沒應聲,也沒必要應聲。
“不需要因為我,改變眼睛,但是你不管改變成什麼樣,我都很喜歡的。”溫津淡淡開口。
話音落下,俞安晚其實是想反駁。
自己改變眼睛並不是因為溫津,只是到嘴邊的話,她又說不出口。
確確實實是因為溫津,因為溫津喜歡自己之前的那一雙眼睛。
但最終,俞安晚覺得,這話也沒什麼好解釋。
想到這裡,俞安晚就這麼安靜的看著溫津離開。
認識溫津十幾年,在俞安晚的記憶裡,溫津一直都是那個自信的人。
第一次俞安晚看見溫津這麼頹然的從自己的面前離開的。
再沒了最初的自信,剩下的就是狼狽不堪。
俞安晚低頭無聲的笑了笑,是一種嘲諷。
她覺得溫津是咎由自取。
但是又如何。
俞安晚不想再靠近溫津,也絕無再靠近溫津的可能。
想到這裡,俞安晚無聲無息。
沒多久,溫言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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