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沒深陷其中過。
深陷其中的人,不是俞安晚,而是溫津。
俞安晚的話說完,溫津就只是看著,並沒著急開口。
好似俞安晚的話,已經在溫津的預料裡。但是溫津看著俞安晚的時候。
卻又顯得安靜無比。
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別的。
俞安晚倒是也沒催促,話已經說完了,俞安晚完全不需要在意了。
想到這裡,俞安晚無聲的笑了笑,眉眼裡帶著清淺的笑意。
很淡,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你這麼恨我?”溫津很久才問著。
“恨,怎麼會不恨,你告訴我?”俞安晚面無表情的看著溫津。
這些話,俞安晚說的不帶情緒,她不帶情緒的時候。
就真的是不把溫津放在心上了。
想到這裡,俞安晚的眼神也跟著越來越平靜了。
是一點點都不想再靠近溫津,那種拒絕的意思在眉眼裡表現的清清楚楚。
是字裡行間的抗拒。
溫津看的出來,最終溫津笑了。
甚至完全不動怒。
“你做的這些都是在報復我?”溫津又問。
“是。”俞安晚面不改色,“報復。”
這語調也是風平浪靜,沒任何的情緒變化,看著溫津的時候,眉眼裡的眼神也顯得冷漠的多。
溫津低斂下眉眼,聽著,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溫津看向俞安晚的時候,有些自嘲。
但是溫津並沒朝著俞安晚靠近。
“我們再也不可能了嗎?”溫津又問。
“不可能。”俞安晚說的面不改色,“上床都覺得噁心,怎麼還有可能的機會?”
俞安晚問的直接,再看著溫津,她的臉色都不曾發生任何的改變。
溫津無聲的嘆息。
最終,溫津嗯了聲,倒是什麼都沒說。
而後溫津就這麼鎮定的看著俞安晚:“好,我知道了。”
但是溫津卻很清楚,自己的心口在鈍鈍的疼。
或許當年俞安晚有多疼,現在自己就有多疼。
那是一種從頭到尾的涼薄,也讓溫津清楚的知道,他們再沒任何迴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