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璋玲說出了來到這個時代的緣由,告知了空間戒指的秘密,還有那些用於自身防護的儀器。
雪琴有些羨慕,發脾氣似的撅著小嘴,何璋玲從內衣的口袋裡拿出一盒子,交道雪琴手上,之後說道:
“呶,給你,沙拉塔斯走之前給我留下了兩套,我身上一套,你得先進行基因繫結,哦,也就是滴血認主,然後掛在脖子上就可以了”。
朦朦朧朧地照著何璋玲說的話去做,十五分鐘後,一陣無形的光波掃描龔雪琴全身,然後消失。
雪琴有些將信將疑的撥弄這脖子處的物事,像項鍊。何璋玲後退幾步,從不遠處的地上撿起一根粗木棍,在提醒過雪琴後,猛地打向了雪琴前胸,雪琴也不躲避,直到一聲低“嗯”聲,木棍被一層無形的力場給擋住在面板一寸之外。
雪琴很是驚喜地拉著何璋玲的胳膊,何璋玲只是笑笑。扭著雪琴的鼻子道:
“丫頭,這下高興了”。
雪琴立馬鬆開了抱著胳膊的手,氣呼呼地道:
“怯,以為我多稀罕米這破玩意似的”。說完就沿著來時的路,一路狂奔,她從來沒有今天這樣放開了跑。
何璋玲悻悻地跟在後面,十三年,都穿越了,這脾氣咋就沒有改呢。
回到雲夢縣城的客棧,兩人睡在一起,雪琴像個八爪魚樣的在了何璋玲身上。
望著熟睡中的丫頭,仔細看了看,臉比原來要瘦點,比以前要好看的多,結合見到岳父大人龔厚文以及岳母王氏的記憶,這顏值至少的給180分,想著想著就昏昏欲睡了。
嗯,因為年紀問題,那些愛做的做了愛的事沒有做,太小了,想那事至少等十年。
雲夢的初春,乾冷乾冷的。雪琴躺在何璋玲小小的臂彎裡,眯著細眼問道:“以後,你會選擇走那條路!”
何璋玲轉過頭望著雪琴回問道:“什麼路?”。雪琴在何璋玲的胸膛上用力一捏,恨恨地道:
“是不是和那些穿越主角一樣稱王稱霸,然後嬌妻美妾”。
何璋玲用力抱了抱雪琴道:
“稱個鬼的王哦,稱稱個卵得霸,就我這智商,就我的性格,丟三落四留不說了,這粗心大意的毛病,玩*治,你想這麼年前就當寡婦啊”。
雪琴的嘴角似乎有一些微笑。見雪琴許久沒有說話,何璋玲自言自語地道:“我想要一座城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雲夢至孝感的官道上,兩匹駿馬前後追逐著。本來想過幾天才做決定要去那裡的兩人,在吃午完飯後,老婆大人就突然變卦了。
她說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何璋玲只得牽馬退房,抓緊時間朝孝感狂奔,一路上由於雪琴是頭次騎馬,很是生疏,可又想體驗下在馬背上疾馳的感覺,所以行進走走停停地。
依靠超強的身體協同能力,半個小時後的雪琴能再馬上策馬慢跑了,至於快馬加鞭她還缺點火候!
何璋玲唱起了那首“當”: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在孝感縣,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這一路顛簸,兩人下了火車都還沒有緩過勁來。
那兩匹日常非常活潑的駿馬,此刻也是病懨懨的,龔雪琴是埋怨了何璋玲一路。
兩匹馬的車費都夠在北京重新買幾匹好馬了,何璋玲卻始終用有了感情回覆她,氣的雪琴破口大罵。
兩人吵吵鬧鬧地出了北京火車站,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瞬間抓了瞎,該往哪兒去呢?
回頭看著兩匹要死不活的馬,兩人只好打消了去往北京城內溜達的念頭,轉向找了最近的一家客棧安頓下來。
第二天,出門溜達的兩人帶回一個落魄的西洋人。
約翰克倫斯,一個落魄的美國人。德州丹頓市人,一個普通的美國平民,在1900年就來華,就職於上海一家美國洋行。
多次前往北京,廣州,香港,天津等地開展業務,一口流利的北京官話使得他在中國混的風生水起,後因妻子因病去世,工作中出了不少失誤,被上司給辭退,終日渾渾噩噩地用酒精麻醉自己。
何璋玲碰見他時,他正在一個酒館門口呼呼大睡。
克倫斯醒來後,在見識了兩人神奇的功夫後,他成了何璋玲的顧問,助理。一年十萬美金。
不久三人就搬去六國飯店,克倫斯回上海處理了私事,而何璋玲則帶著龔雪琴在北京四周遊玩。
1914年5月2日,在北京六國飯店安頓有些日子的兩人,兩人正在靠近大門的一張桌上吃著早點,被外面突然號外號外的叫喊聲驚起了興趣,喚來侍立一旁的服務生,買了份報紙。
他倒是沒有在意報紙的名稱,略微掃瞄了報紙上的內容,就指著某處對正在學吃西餐的龔雪琴道:
“我們的大總統,這是想入駐紫禁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