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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行路難,自古換朝是民殤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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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有些靦腆地答道“我那麼曉得,我得回家問我男人”。幾人笑鬧間,何璋玲已到跟前,並拱手對正在觀察他的幾位婦女用零陵話道:

“幾位大嬸子,我由零陵去往東湘橋,在此迷了路,和家人走散,天色又不早了,敢問可以去村內哪家休息一晚,”。

怕她們聽不懂,又用普通話說了一遍。何璋玲仔細地聽著幾人幾打几几抹幾說話,有些能聽懂,只見那位十七八歲做少婦打扮的婦人,在望了何璋玲一眼就匆匆離去。

被幾位婦人圍著嘰嘰喳喳地問過不停,何璋玲有些舉手無措的感覺。正不知道說什麼好時,無意間扭頭看見二妮領著幾位漢子往這邊趕,這時他卻不著急了。

婦女們見當家的來了,便向旁邊挪一下位置。興許是二妮把何璋玲的情況說了說,一位臉色黝黑的漢子用不太流利的北京官話拱手問道:“敢問小哥是上東湘橋?”。

何璋玲拱手回禮,用幼稚的童音答道:“這位老叔,我是在你們村口走錯了岔道,是往東湘橋的,這天色已晚,小子想在貴村借宿一宿,不知老叔能否行個方便”。

那老漢卻有些難為情地道:“借宿倒是可以,只是鄉下簡陋,吃得是粗茶淡飯,怕是怠慢件貴客”。見老漢這般說辭,何璋玲連忙搖手,回道:

“出門在外,能有個熱飯熱菜就行,那有那多講究,老叔看著安排便是”。

聽何璋玲如此說,老漢也沒有再說什麼,領著何璋玲朝村內走去。

一路上的閒聊才知道,他們這個村名叫向家灣村,有戶75,人口三百多人。祖上由康熙四十七年,由江西遷徙而來。

按“仕智正添順明德茂益盛”輩分排名,地主三人,各有土地水田二百餘畝,自耕農佔三層左右,其他的都是三家地主的佃農。

老漢叫嚮明貴,三十有六,妻高氏,那位十七八的俏婦人是他兒媳。有一2歲的乖孫,名喚“茂才”,一家六口,兩兒子。

大兒子向德信已經結婚但沒有分家,小兒子向德義才十一。全家就靠著五畝水田以及幾畝旱地過活,閒時到處找活做,還去過縣城。

嚮明貴還說自家過的還算可以,有些佃農忙活一年能夠存下八個月糧食那就不錯了。

跟著嚮明貴一路彎繞,步行在這條通往村外的石板路,馬踏石板的聲音引的屋內不少腦袋往外看。不少還是金錢鼠尾的老年人,坐在土房子門口看著稀奇。

嚮明貴家也是夯土而成的房子,堂屋兩邊四間房。堂屋中央的木櫃上,兩幅靈位樹立,靈位前煙霧繚繞,旁邊放置些香燭之類的。

何璋玲隨嚮明貴進到屋內,兩匹馬被德信系在門前院內的樟樹上。馬背上的包裹在示意何璋玲後,被放置在堂屋得一個角落。

何璋玲拿起桌上竹立香,在香燭上點著後退幾步,彎腰鞠躬三次……………。

晚飯是真的粗茶淡飯,一碗水煮的雞肉,一些時令蔬菜,一碟酸菜蘿蔔。雞是回來時殺的,何璋玲沒有說什麼,吃了兩碗飯後就不再食用。

飯後,由嚮明貴帶著在村子裡隨便走了走,回到院子裡閒扯。來了不少人,左鄰右舍沾親帶故的,很是熱鬧。

從他們的談話中,隱約地知道了嚮明貴的父母,因為去年這裡發生過兵災而去世。

兩夥人在村裡噼裡啪啦打了半個下午,不少村裡人因此喪命。什麼革命黨,什麼滿清餘孽啥的。

今年的賦稅又要加重,上面來人說是為了什麼擴充軍備,防止滿清勢力反撲,都在說今後的日子不好過…

第二天清晨,告別嚮明貴一家,何璋玲騎馬順著來時的路,兩騎絕塵而去。望著遠去的背影,何璋玲的話歷歷在目。

他說:“多學識字莫逞強,活著比什麼都好,有朝一日心許我會找你們做事。”睡眼惺忪地向德義這是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手裡拎著一個錢袋。那是何璋玲刻意留下給嚮明貴一家的,十兩散碎銀子。

到東湘橋時,已是中午,何璋玲沒有進入鎮子,在郊區的一個包子鋪買了點包子饅頭,打包好後,坐在靠近路邊的桌子上,無視其他桌上客人好奇的目光,喝著店家提供的稀飯。

路過的行人時不時打量著這個長髮豎冠的小孩,兩尺高的小孩,家人怎麼放心讓他獨自遠行。他聽著別人談論世道的艱難,生活的不易,生意如何不好做。

何璋玲只是聽著,他打算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去觀察這個社會,這些人,這些事。

填飽肚子後,繼續趕路,從店小二手裡接過韁繩,藉助凳子一躍而起,駕的一聲飛奔向湘江邊上的黃沙河

一路上信馬遊疆很是愜意,湘桂交界的山區,一片片的山。何璋玲腦子裡想不起幾句詩詞來表達,層巒疊嶂,此起彼伏,也許是最恰當的比喻了。

彎曲的山道上,他已經數不清轉了幾次彎,到山巔時,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可憐這兩匹馬也累的夠嗆。何璋玲不得不在此做短暫修整。

把馬系在路邊的樹上,餵了些吃食和水。手裡拿著的是一把前清衙役使用的配置腰刀,一副單筒望遠鏡。

這一路行來,被打劫了三次,一次是土匪,兩次是被迫出來打劫的。第一次遇見土匪劫道,何璋玲有些驚奇,就順從他們。從身上搜出的銀兩吃食,懷錶以及馬匹。

從一位師爺模樣的老頭手裡過一遍,說出要要繳納一半數量的物品銀子和一匹馬。

何璋玲假裝同意並向前走了半里路,他們並沒有追來。後來返回被打劫處,用能量防護罩這神奇的功能,嚇的主持搶劫大業的二當家豹子頭當場表示後悔並賠償,何璋玲拿回自己的東西馬匹,順走了他的腰刀和單筒望遠鏡。

第二次三次被劫,只是失去了土地,家園被戰火焚燬的平民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做劫道這事。何璋玲沒有責怪也沒有懲罰他們,相反,還留下幾十兩銀子。

在山巔坐下片刻,手裡把玩著腰刀。心裡想的卻是一路上的見聞,村民麻木而樸實,都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大清也罷,民國也罷,在他們看來都是要納稅交糧。

誰來都一樣,只要不逼得他們起來造反,這日子還不是照樣過。經過幾處被戰火波及過的村莊,牆上的彈孔和倒閉的斷壁殘垣足已說明:國祚昌運論興亡,自古換朝是民殤。

夕陽西下,彎曲向下的道路,猶如此刻的中華國運,一步步逐漸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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