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錦書這會的心情顯然是不太好,雖然宋清如的說辭實際上沒什麼問題,但她就是預設為宋慶武這是在幫君語安做說客。
“太子殿下這番說辭倒是有趣得很,使館這邊是我一手計劃的,殿下這番話倒不如直接說是我投毒到了那位君小姐的院子當中,害她纏綿病榻!”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一碰上和君語安有關的事情就像喪失了理智一樣!”宋清如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和這樣的方錦書交談“我是好好在跟你說我們計劃的事情,你扯到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上面做什麼!”
“難道無謂的就不是我們的計劃?”方錦書反問一句“還有,什麼叫子虛烏有的事情?這難道不是你自己想表達的懷疑?”
面對著方錦書的逼問,宋清如只覺得自己進退維谷,回答吧,沒個合適的答案,不回答吧,依照方錦書的性子,事情只會更加糟糕。
就在兩人爭論不休的時候,被派出去的凌霄也跑了回來,或許是一路上沒有什麼停歇,又仔細檢視了一番君語安的情況,他這會兒是累得滿頭大汗。
“你先坐下歇口氣,有什麼情況緩一緩再說。”誰的土地誰心疼,見到凌霄這般模樣,方錦書倒是停止了與宋清如的爭執,主動給凌霄倒了杯水。
後者借過水杯,匆忙飲下,又扶在在一旁的桌子上,好一會才緩過氣來。
“師父,剛剛我讓宋統領帶我去那邊看了一下,那位小姐的症狀跟四皇子差不多,而且情況還要嚴重一些。”
凌霄的話方錦書自然是相信的,只不過他並不理解,為什麼君語安的情況會比使館這邊還要嚴重一些。
“你先彆著急,把你這次過去看到的情況仔細的和我說一下。”方錦書按耐住內心的疑惑,沉著開口。
“我剛開始詢問的時候,那位沒有患病的姑娘還推三阻四不肯開口,宋統領後來嚇了她一番,她這才如實道來。”凌霄慢慢開口“那位小姐早在三四天之前就已經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狀況,緊接著全身就開始出現大小不一的水泡。”
“三四天之前……”方錦書輕聲的呢喃著這個日期,腦子裡面也在思考自己開始動手的時候是不是漏掉了什麼。
“對了,兩天之前,那位小姐便開始高熱不退,之前去看過的大夫開了一些退熱的藥,都不起什麼作用。”凌霄繼續開口“我這次過去帶上了師父你之前讓我們喝的那些湯藥,讓院子裡面其他沒有患病的人暫且服下。”
方錦書點了點頭“你做的很好,以後要是再遇上這種情況,就要有未病先防的觀念,不管能不能從描述中聽出對方的症狀,有備無患總歸是好的。”
“好的,我記住了。”凌霄乖巧點頭“那師父,那位小姐那邊我們應該怎麼處理呢?”
方錦書謹慎開口“按理說有了那個年紀,沒有什麼特殊原因是不會發病的,而且你也詢問過她們的行蹤,這段時間部門和使館也沒有什麼接觸,所以這事情實在是蹊蹺。”
“說起來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凌霄突然開口“我過去的時候,那位小姐雖說是發著高熱,卻還強撐著在書房寫文章什麼的,見到我去之後,她神色間像是有些失落的樣子,連筆都拿不住了。”
聽到凌霄這番說辭,方錦書倒是看了一眼宋清如,很快又收回視線“不是說她已經高熱到起不來床了嘛,怎麼還強撐著寫文章?”
凌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問的時候,她旁邊那位姑娘就推辭說是那位小姐的詩集到了最後收尾的關頭,實在是沒有時間耽擱。”
“只怕不是沒有時間耽擱,而是怕自己得不到某些人的同情吧!”方錦書意有所指的開口“畢竟是名聲享譽京城的第一才女,哪怕是在病中,也斷然不能砸了自己招牌的!”
面對方錦書的這幅態度,宋清如是毫無辦法“書兒,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可以直說,不必這麼含沙射影、指桑罵槐!”
“原來你還聽得出我的話外之音啊!”方錦書笑了笑“凌霄向來是不會說假話的,他這番說詞出來,你就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宋清如只當方錦書那幾句話是在盤問君語安的狀況,並沒有多想其他“嗯?”
方錦書饒有趣味的開口“一個高熱不退的人還能夠強撐著寫詩,我是該誇她的精神感天動地,還是該說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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