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錦書這麼一說,宋清如倒是很快就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你是說她在裝病?”
“凌霄都說了她的情況與四皇子差不多,又怎麼能是裝病呢!”方錦書挑了挑眉,沒有任何要給君語安留面子的意思“要我來說多半是人家才女想要效仿西施痛心,卻沒想來了個東施效顰,偷雞不成蝕把米也不過如此了!”
“……”能夠聽出方錦書這番話裡面濃濃的諷刺意味,宋清如識趣的閉嘴。
宋清如雖然識趣閉嘴,方錦書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剛剛某位太子殿下不是還在信誓旦旦說有些人是受了無妄之災嘛,怎麼,現在不開口了?”
相當於宋清如和方錦書之間的暗流洶湧,凌霄擔心的更為實際“師父,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處理這個事情啊?”
“人家可是太子殿下的紅顏知己,我說的話可是不能作數的。”方錦書依舊得理不饒人“反正這件事情再怎麼牽扯也扯不到你身上,你不用著急!”
知道這個情況只有方錦書能夠處理,宋清如自然是想著將人哄好“書兒,既然我最開始就聽從你的意見,現在就不會因為別的事情反悔,你也不必說這種話!”
方錦書反問道“你確定這件事情就給我全權處理?不管我做出什麼處置你都不會多說其他?”
“這是自然。”宋清如點點頭“遼東使館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們三個各抒己見,如今是你的方法起效,我和商陸自然是要尊重你的安排。”
“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有關的事情我也一併處置了!”從宋清如這裡聽到了自己想聽的東西,方錦書也收起了先前的態度。
看見一旁神色間還有些猶豫的凌霄,方錦書慢慢開口“你之前不是把湯藥帶過去了嘛,那她身邊那些人近幾日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至於其他的,那就等過了這幾天再說。”
凌霄開口說到“我今天去看的時候,那位君小姐已經高熱好幾天了,雖然說還能夠強撐著起床,但開脈象已經近乎強弩之末了!”
“她自己要找這種罪受,那就得吃些苦頭!”方錦書冷淡的開口“她身邊那個小丫頭也不是吃素的,你帶了湯藥過去,那丫頭自然會熬出來給她喝,多少也能撐幾天!”
“好。”凌霄本就是唯方錦書的命令是從,再加上他清楚方錦書不是那種草菅人命的人,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什麼異議。
只是吩咐凌霄注意一下君語安那邊的情況,方錦書也沒有打算這個時候派人過去,見一旁還沒有動作的宋清如,她倒是問了一句“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太子殿下還不進宮去忙皇上壽宴的事情嗎?”
“宮裡面那麼多人,難道非要我到場才能夠各司其職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宋清如說到“如今拓跋一族的使者還在宮裡等著我給他們一個答覆,我可不想到時候去!”
“拓跋一族?”方錦書思考了一番“我記得皇上把這件事情交給了你,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理拓跋宏?”
想著自己剛剛和拓跋使者的會面,宋清如心都已經有了計較“人家上趕著談條件,我要是不坐地起價一番,豈不是對不起他們給的這個機會!”
“那你打算如何?”
宋清如如實開口“拓跋宏能夠這麼肆無忌憚的帶病出現在京城附近,肯定受了他家老子的指使,如今表面話說得再漂亮,也蓋不住他們的狼子野心,我們要是不趁機讓他們元氣大傷,難免養虎成患!”
“我記得他們有個地方倒是軍事要塞,這是因為這個地方拿捏在他們手中,所以我們才不得不對附近的小國時時防備。”方錦書意有所指的開口“不過是當初他們趁亂佔據的一塊領地而已,在我們手中的作用可要大得多!”
“我和商陸也想到了那個地方,只不過大家都知道那個地方對朝廷的重要性只怕是沒那麼容易鬆口!”宋清如說到這裡的時候倒是有些擔憂“天下的太平日子沒多久了,我們總不能看著自己的脖頸在他人手中而毫無作為!”
“他們能夠趕在壽宴開始之前與你談這個事情,那就代表拓跋宏這個人在拓跋一族中還是有些地位與分量的,我們只要抓住這個機會找到他們的軟肋,把這個地方拿下來也不是不行。”
方錦書說的道理宋清如又怎麼不懂,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所擁有的主動權並不大“這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是十分艱難啊!”
“他們不是想要把拓跋宏換回去嗎?那我們就從拓跋宏身上下手,能夠讓一群使者為了他跑前跑後,拓跋宏手裡肯定有著自己的資本,只要我們能夠查清楚這東西是什麼,還愁不能夠拿捏那群人?”方錦書慢慢開口。
宋清如開口說到“最近我和商陸一直在查這個事情,只不過暫時還沒找到任何頭緒。”
“你們在京城查當然是查不到什麼的,他一和拓跋族的皇子,能夠影響自家人的東西當然在自己的大本營!”方錦書說到“商陸不是說他在四處都有自己的朋友發,到時候你讓他去查一下,估摸著能找到一些線索。”
聽方錦書這麼一說,宋清如倒是點了點頭“也對,反正這件事情今天也出不來什麼結果,拓跋一族的人肯定會在京城盤亙幾日,這個時間足夠讓我們去找出一個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