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倒是有幾分氣性,只不過他顯然忘了這話的場合“我進宮之前,遼東使館就已經被嚴密的控制起來,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強詞奪理,把這些人說成都是去保護公主的。”
宋清如冷哼一聲“你們嘴上說著帶上最大誠意前來談條件,可我左看右看,卻沒有瞧出這樣子!遼東使館情況特殊,控制起來也是必須的,至於安國公主身邊有多少我放過去保護她的人手,你一個外人又怎麼會清楚?”
說道後面,宋清如直接帶上了警告的意思“閣下可不要忘了,你此番是來商量你家皇子的事情,如果你這態度一直端正不了,那我想我們也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使者本來還有很多話想說,在宋清如這一句出來之後,倒是立馬偃旗息鼓,這一刻他才清楚,現在主動權不在自己手上,自己只有被人宰割的份,實在不是什麼任性的場合。
“剛剛是我們不懂事,讓皇上和太子殿下見笑了。”使者團裡面重新站出一人,將剛剛說話的那人扯到了身後“其實我們也不是想推卸責任,只是想見一見公主,確保她的身體安然無恙罷了?”
“我也知道你們會有這個想法,本來今天我是計劃和安國一起進宮的,只不過遼東使館的事情你們也聽說了,如今安國坐鎮那邊,輕易離開不得。”換了一個說話好聽些的,宋清如自然不會揪著剛剛的話題不放。
這個顯然比前一個人要聰慧的多,說話也是迂迴著來,狀似無意的詢問,實際卻是打聽著外邊的情況。
“我剛剛看皇上和太子殿下言語間滿是對遼東使館那邊的擔憂,不知道使館那邊具體發生了什麼?有沒有我們可以幫上忙的?”
“有安國在那邊,自然是沒什麼值得操心的。”說到方錦書,宋清如顯然是與有榮焉的“如果你們非要見到安國之後才能商量出拓跋宏一事的結果,那就不如等到父皇壽宴之後再說!”
聽到這裡,使者倒是有些為難“拓跋宏畢竟是我族皇子,要是皇上壽宴之上沒有他的存在,我族難免被他人恥笑。”
看著使者的尾巴慢慢露出來,宋清如倒是耐心的開口“那按照你的意思應該怎麼辦呢?”
說到正事,使者倒是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關於公主一事,是我們有錯在先,我們之後會登門拜訪,讓皇子親自給公主道歉,並給予賠償,至於皇子沒有召令就擅自入京,我們也會按照朝廷的律法酌情對他進行懲罰。”
“閣下還真是號一番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啊!”宋清如聽到他這話倒是笑了起來,只不過著笑容明顯不懷好意罷了。
“關於安國,是你們有錯在先,道歉和賠償也是理所應當,你不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好像讓拓跋宏親自道歉就是委屈了他一樣!”
“再者,你家皇子可不是沒有召令就擅自入京那麼簡單,當時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身後可是帶著不少人手,而且一看就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當時還嚇到了我們好幾個朝廷命官的家眷,要不是我到的及時,實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宋清如的話說到這裡,使者臉色倒是有一些尷尬,按理說在這種萬國來朝的時候,朝廷這邊應當是會看重面子,將這些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但他實在沒有想到宋清如會這麼撕破臉皮。
“你肚子裡面那三兩壞水我清楚的很,你不要以為父皇壽宴在即,我就會為了壽宴的名聲委屈他人,不管是安國還是那幾位大臣的家眷,都是我朝百姓,受我朝律法保護,能不能讓旁人輕易恐嚇威脅!”
宋清如的話說的擲地有聲,使者那邊更加沒法接話,坐在高位上面的皇上見到這個場景也沒有圓場的打算,自家兒子有計劃、有謀略,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不會拖後腿。
御書房重新陷入安靜,相當於皇上和宋清如的閒適,拓跋一族的一群使者皆是頭頂冒汗,心中著急,卻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辦法。
沒多少心情和這些人在這耽擱,宋清如直接開口趕人“諸位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先請御花園附近等待,現在距離我父皇的壽宴也沒多久了,諸位到時候可不要遲到了才好!”
使者們還有話想說,卻不敢叫住已經走到半路的宋清如,只能將視線重新放回到皇上身上,試圖從他這裡找到突破口。
皇上官方的開口“朕說過了,這件事情朕已經全數交給太子處理,更何況這其中牽涉到的一個是太子妃,一個是朝廷肱骨之臣的家眷,實在不是朕三言兩語就可以解決的!”
“可皇上畢竟是皇上,不管是太子太子妃還是朝中大臣,肯定要聽從皇上的命令。”使者不死心的開口。
皇上反問“難道你這個意思是讓朕做一個言而無信的君王與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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