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藉口這起官司還有迦南所冒出來的各種問題，跟‘零號’溝通，嘗試著是否能開啟局面，並取得他的讓步，讓我們能夠獲取一部分遊戲資料，影響一部分遊戲行為和內容，從而達到了解更深層次的真相和技術之目的。”
“你剛剛才說，零號的觀感最重要。”
“是的。”
“現在呢，不是自相矛盾了嘛？”
“這就是製造裂痕的目的所在了，恰逢第五次測試的敏感時期，如果零號對我們的觀感惡劣，或者感受到受制於我們的威脅，可能加大，甚至可能倒向境外某個組織和勢力。”
說完，餘慶東的內衣都被汗水浸溼了。
會議室鴉雀無聲，除了貌似和藹的老人，與會者全程都繃著臉，面無表情。
或者一言不發的旁聽，或者埋頭記錄著什麼，或者目光炯炯的盯著他，不放過任何一個微表情的變化。
這時候，坐在對面的一個有著軍人氣質的中年人才說，“我覺得可以了。”
‘和藹’老者這才從會議桌下拿出來一份厚厚的檔案，遞了過來，“情況很嚴重，你先看看吧。”
餘慶東手指顫抖的接過，翻開看了一眼，腦子又是嗡的一聲。
‘這是一份代價巨大的情報，由我們在境外的情報人員冒死送回來的，我們的‘無窮質’，我們的配方、陣圖和特殊材料的加工工藝，我們模擬的特殊環境之圖紙，居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cia準備呈交白宮的公文包裡……這位情報人員已經犧牲了……”
後面的話，餘慶東已經聽不清了，看完了第一頁，第二頁的內容更是觸目驚心。
包括他在內，所有關乎零號工程和迦南密級單位的人都有波及。
他本人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但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同事，就連上小學的女兒新任的班主任老師都被滲透了。
還有他的那位美貌的秘書，最近真是事業愛情雙豐收啊，在自己這個老闆兼情人之外，還跟一個比吳彥祖還帥的健身教練墜入愛河……
“怎麼樣，有什麼感想？”
“我，我……”
“首先要恭喜你，小余同志，不是每個人都經得起放大鏡的檢查的，你過關了，所以今天才能坐在這裡。”
“我，我……”
“不要緊張，今天的目的就是跟你通個氣，讓你明白事態的嚴重性，接下來會出現很多變動，你作為檯面上掌控全域性的人，不能亂，要鎮之與靜。”
“是，是，我一定做好本職工作。”，餘慶東擦著汗保證。
“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是！”
“零號的聯絡不能中斷！”
“啊……原定於今天……”
“跟零號聯絡？”
“對，對！”
“那就開始吧！”，老者早有準備，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女性站了起來，會議桌上升起螢幕顯示器和鍵盤，同時牆壁上的大螢幕也亮了起來。
“你就按著這位同志說的跟零號交流。”
老者指著黑框眼鏡的中年女性說。
餘慶東朝這人笑了笑，溼漉漉的手指摸上鍵盤。
點開微信介面，上面就一個聯絡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