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第五次測試，除了公開的那些訊息，還有什麼沒有向外界透露的嗎？”
“有，這次測試的遊戲資格預計是現在的10倍，突破百萬規模。”
“好傢伙，百萬人……”
“還有，這次我們可能攔不住迦南的國際化了，零號在這方面的態度很堅決。”
“也就是說，第五次測試將面向國際？”
“對，我們最多在遊戲資格和裝置上多爭取一些……還有那次的招標，人工智慧程式也該交付了。”
“說起那次招標，你是怎麼想的？”
“我……沒有想法。”
“小余同志，想必你也覺察到了，我們現在的談話是極其嚴肅的，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隱瞞……據我們所知，你在私底下發了不少牢騷，說什麼外行指導內行，說某些人想要政績想瘋了，說零號可不會跟某些人的指揮棒起舞……有沒有？”
“有，有。”
“那你還說沒有任何想法？”
餘慶東的腦門上冒出細密的汗水，拼命的想，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他感覺非同尋常，搞不好今天就是他最後一次看到外面的太陽。
但他捫心自問，行的正、站的直，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大面上絕對沒有做過任何過線的事兒。
“當時零號在我們交付的人工智慧程式上發現了後門，而這個後門是沒有經過任何評估和審批的，屬於某些空降到零號工程的人拍腦袋上馬的，後來出了事兒，弄得我們極其被動，就說了些牢騷話……”
“嗯，空降到零號工程的某些人？很好，再說說你對最近那一起很熱門的官司有什麼看法？”
“官，官司？”，餘慶東的腦袋一時間沒轉過彎來。
“就是k省正在審的那起。”
“啊！”
餘慶東先是一個激靈，接著靈光乍現，然後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木了。
難道說，難道說……
“怎麼了，小余？”
“啊，沒，沒什麼，一開始我就覺得這起官司很奇怪，以迦南的性質和我們公司的地位和影響力，應該不會造成如此巨大的社會影響才對，後來我猜測，會不是是上級想借機……”
“不要妄加猜測，我可以告訴你，沒有，至少我沒有接受到來自最高層的任何此類的指示。”
“啊！？”
“現在你在說說對這起官司的看法吧。”
“……陰謀，裡面絕對有陰謀。”
“什麼陰謀，說說看。”
“跟上次的後門事件是一個性質，某些人，某些勢力，試圖在我們和零號之間製造裂痕！”
“嗯，這個觀點很好，那你再說說，究竟是些什麼人，居然有如此能量，做到連你這個迦南公司的執行長都不自覺按照他們的指揮棒行事的？”
這個‘不自覺’讓餘慶東心理的壓力減輕了一些，他不敢有任何怠慢，順著對方話裡的暗示往下說道，“應該是我們內部，從高層到執行層，從燕京到地方，都被一個組織給滲透了，利用迦南的保密等級所造成的資訊不暢，在暗中攪風攪雨……”
“很好，現在你明白今天這次談話的目的了吧？”
“是，是的。”
“如果沒有這次談話，接下來你準備按某些人的指揮棒做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