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輕輕開啟房門,鎖鏈還是沒有摘下來,這就是經驗。
胡星河心裡暗自點頭,專業就是專業。
門外一串俄語,翻譯聽了趕緊翻譯,“他們是送餐的。”
確認是飯店送餐的,這才開門讓他們進來。
推進來的一輛小車上擺滿了俄式菜餚,還有一瓶紅酒。
等他們走了,胡星河就喊何貞出來吃飯。
衛生間的房門一開,何貞穿著睡衣風姿綽約的走了出來,還帶著溼漉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
飯後,這間套房就進行了分配。
胡星河自己睡裡間的主臥室,外間臥室何貞睡,客房是翻譯和秘書,兩個保鏢直接睡在客廳。
第二天一大早,安德烈就匆匆的來了。
“胡,車子已經安排好了,我們走吧!”
“還沒吃飯。”胡星河看著安德烈。
“我已經安排好了,在車上吃,我們的時間不夠了。”
“好吧。”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就退了酒店打車出了市區。
在莫斯科郊區一個小農莊裡。
一輛十幾座的伏爾加小客車靜靜的停在那裡。
“上車吧。”
眾人把行李先堆放在車後的空座上,幾人魚貫而入。
安德烈親自駕車。
“胡,最近不太平,我不得不做的隱秘一些。”
“我們不能做飛機去嗎?”
“呵呵,飛機現在不安全,隨時有被打下來的危險,我可還想多喝幾年伏特加呢。”安德烈一邊開車一邊笑呵呵調侃起來。
在一條向西的公路上,稀稀疏疏的幾輛汽車在顛簸的路面上行使著,胡星河這時心裡有點惴惴,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看現在的樣子,基輔是真不太平啊!
安德烈早就在車上備好了水和麵包,雖然目前俄境內食物短缺,可也要看是誰,像安德烈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吃的呢?
何貞看看車內的情況,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在眾人的掩護下,偷偷的拿出儀器檢測了一遍,然後對何貞點點頭。
“星河,要是我死了,你想不想我?”何貞在胡星河的耳邊輕聲的問。
“什麼?”胡星河被問的一愣神,“別瞎說,這不是好好的麼,死什麼死啊!”他心裡雖然閃過一絲警惕,可還真沒放在心上,有自己在,誰都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