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聰明。”這算是承認了。
剛剛配合何貞演戲的男子見胡星河瞟他,就咧嘴笑笑,沒有說什麼。
“座位也是你安排的?”
“怎麼,不滿意呀?!”
“沒有,我說怎麼把我的兩個同事隔得那麼遠呢,果然是有原因的。”
“你小子現在才想明白啊。”何貞突然嘻嘻一笑,悄聲的問胡星河,“哎,聽說你有兒子啦?”
“啊,有了。”
“你媳婦兒漂亮不?哪天帶我看看?”
“拉倒吧,她忙著呢。”
“切,小氣。”何貞眯著眼睛不說話了。
九個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了莫斯科機場。
他們一行人剛走出大廳,胡星河就看見了人群中的安德烈。
倆人打了招呼,就往外走。
“胡,你怎麼帶了這麼多人啊?”安德烈可從來沒見過胡星河有這種陣仗。
谷磟胡星河回頭看了一眼後面跟著的五個人,咧嘴一笑,“都是工作人員,必要的隨從。”
“好吧,那我們要重新安排交通工具了。”安德烈聳聳肩說道。
機場打車開往莫斯科的市區,在一家涉外酒店住了下來。
安德烈安排好這些,就獨自一人走了,他要去重新找一輛汽車,否則這些人還真沒法去基輔。
一進房間,胡星河剛要說話,何貞把手指在嘴唇邊一豎,示意他不要說話。
一個保鏢去關閉了房門,插上了鎖鏈,另一個拿出了一個小儀器,在房間裡一陣忙活,牆壁、櫃子、茶几、沙發、床都依次的檢查。
當保鏢示意沒問題了,何貞這才說道:“可以了,大家洗漱一下,一會兒吃點東西。”
跟著胡星河來的翻譯和秘書卻被這樣的陣仗嚇著了,說話都有點發顫。
“胡總,咱們,咱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胡星河心大,根本就不怕這些。
何貞也不說什麼,她倒是先進了衛生間,處理起個人問題了。
“訂餐吧。”胡星河覺得肚子也餓了,先吃飯再說。
翻譯拿起電話,一陣滴里嘟嚕的俄語,先把餐定了,還要了送餐服務。
幾十分鐘之後,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