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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週,田路的工作越發的忙碌了起來。
主管的兩個患者順利實施了手術,再加上冷冽又給分配過來的兩個新患者,一時間,神經外科普通病房的十六張病床,田路一個人就佔了四張!
這個比例,可是相當高了。
很難說是偶然,還是冷冽故意如此,但是作為一名加入神外不過一兩個月的新人,這種情況確實讓其他醫生和護士們側目不已。
繼上次的手術直播之後,每個人對待田路的態度,又都悄然發生了進一步的變化。
護士們暫且不提,李強和何天林兩人對待田路越發的親熱,但是張傑、錢躍和周明亮三人對他卻越發的疏遠了。
對於這種情況,田路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在稍稍有些鬱悶之後,田路很快就把這種情緒給忽略掉了,因為現在他實在是太忙碌了。
四個患者,兩個沒出院的要繼續治療、觀察,預防併發症的發生,而兩個新入院的要做檢查,制定治療和手術方案。閒暇下來還要考慮篩選系統的知識目錄,繼續撰寫神外常見疾病的醫療方案“設想”上班時間的每一分鐘,幾乎都被他利用到了極致!
下了班,還要幫忙繼續翻譯羅小櫻的書,準備在一週內完成這項工作:而在下了夜班兒那天,要去研究所那邊待上一天,繼續完善著各項準備工作。在訂購的各種器具和耗材逐步到位之後,這項工作必須要細緻的進行處理,馬虎不得。
一時間,田路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每天忙忙碌碌的時候。
日子,過的簡單而又充實。。。。。。
可能唯一的到外,就是這同五的下午了。
門診大樓,神經外科診室。
目送第四位前來就診的患者走出診室的大門,看了看時間,甚至還不到兩點,這讓田路很是失望的嘆了口氣:四個人,要麼是簡單的小毛病,要麼是來開藥的,要麼就是跑錯了科室,竟然一個正兒八經的神經外科病人都不是!
面對這種情況,田路真不知道是應該慶幸得病的人少,還是悲哀這週五下午的冷清了。
離下班還早,田路只得收拾了一下心情,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然後拿起了放在手邊的一本雜誌,漫不經心的瀏覽了起來。
縱然是腦海裡儲存著未來幾乎所有的期刊雜誌,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隨時呼叫,但是田路還是喜歡這種親手觸控紙張的感覺,時不時的會翻上幾頁。科裡訂閱的所有雜誌,最終都會在他手裡過上一遍,甚至在他的建議下,冷冽又訂閱了幾份國外的學術期刊給大家看,很是huā了科裡一筆小錢。
很快,雜誌被翻完了,無事可幹的田路頓時便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
“得得得!”
突然間,傳來的敲門聲把他從出神的狀態中驚醒子過來,精神一震,田路連忙坐直了身子,高聲的叫道:“請進!”
門開了,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來人大約五十多歲年紀,身量不高,身材比較富態。從做工考究的西服和白皙乾淨的面板來看,應該是生活比較富裕的,再從昂首挺胸的步態和沉靜自然的表情來看,社會地位應該也不差。
做了幾年醫生之後,田路也慢慢的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當然,無論貧窮富貴,對於一位醫生而言都一樣是患者,田路微笑著衝對方點了點頭道:“您好,請坐吧。”
第一眼看到田路,中年人突然愣了一愣,似乎有些吃驚的樣子,不過馬上就又恢復了過來,很自然的拉開椅子坐下了。
“田大夫,我是劉紅軍,週一的時候和您透過電話的!”
來人微微向田路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田路先是一怔,隨即恍然大悟。過了幾天之後,他幾乎已經忘記了曾經約過這麼一位特殊的患者了。那天馮家全介紹劉紅軍的時候,只說是自己的老朋友,並沒有多說身份什麼的,田路也不願意多問,現在看來,似乎也是不俗的人物。
沒有任何猶豫,連忙站了起來,田路笑著招呼道:“真是不好意思,原來是您啊!”
熱情的給劉紅軍倒了一杯開水,田路和對方隨意的寒暄了幾句之後,這才笑著問了一句:“劉叔叔,要不咱們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