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這麼說, 我也明白無論是哪個我只喜歡你,你都說了,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連這話都堅信不疑,你還看不到我的真心嗎?”
祁燼抓著她胳膊眼神很真摯,儘管有濃濃的威壓,但是衛子卿卻也把他眼中的著急看的真切。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倒是祁燼看她面容軟下來立馬一把把人抱住了,摟在懷裡的時候深深嘆息。
“我說你還真是倔,只是一點小事你何必大動干戈。”
衛子卿覺得有些委屈,心中還是有些懷疑這就算是和好了?可是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呢。
“我和隋紋若只是有必須要聯絡的原因,不管是現在還是之後,你要理解,就算是我突然死了也要務必通知他,我們之間有這樣的必要。”
她這回算是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了自己的立場,儘管不是讓祁燼很理解,但是這般不藏著掖著實在是顯得自己太小氣了。
他頓了頓,“你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祁燼聲音很沉,像是今天必須要問出來一樣,牽著她往回走,嘴上還是沒停,“之前我看他對你死纏爛打的時候你也沒有徹底說了狠話,你們之間似乎有些事情不能和別人說是嗎?”
這已經問到這個份兒上衛子卿只能咬咬牙準備說了。
她拽住他逼停他,“祁燼,我今天跟你說的話你就全當是瘋話好了,不能和外人說。”
“其實我只是魂魄在這裡留著,但是隋紋若已經不是這裡的大梁的隋紋若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嗎?他和我一樣都不是這個紅塵的人,他之前是我老師,這是實打實的。”
說完之後就看祁燼面色凝重,抿緊的唇似乎是在思考她說的真假,但是這壓在心底不能說的秘密終於全都說出來,衛子卿也算是鬆了口氣。
祁燼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她所謂的死了也要和隋紋若說一聲的意思了。
“難怪,”好一會兒他開口了,“難怪我說有一年隋家的大公子病了一年的時間不管誰探訪都不見,原來就是那一年此人已經是彼人了。”
他面色不變,就是回憶深遠的樣子叫衛子卿懂了原來他是在對時間線。
二人這邊手牽手回去之後,衛子卿還沒怎麼看清就覺得一陣風過去,下一刻就看到祁燼的胳膊上掛了個人,正是那小黃鸝落水潯。
衛子卿頓了頓突然笑了,“我說祁燼,你這可算是左擁右抱啊,有福氣。”
祁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衛子卿轉身就走,好不留戀,他腦海中只浮現了兩個字——壞了。
“你去看看青姬,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跟我說,我還有事情。”匆匆說完就直接上樓了。
落水潯看他推開衛子卿的房間,眼睛眯了眯。
祁燼肚子裡編排了半天的詞兒,推門之後看到衛子卿從臉盆裡浮出來,一副茫然的樣子,所有的詞兒都咽回去了。
“你剛剛?”
“剛剛?”衛子卿反應了一會兒,“亂說的,不過你叔叔的孩子還真是長得不錯,只是看她應該很喜歡你。”
“亂說話,”祁燼給她遞了毛巾,看她半睜著眼艱難的樣子直接給她輕輕擦拭。
“我們之前的事情,你不想知道?”
衛子卿陷入一片黑暗中,好一會兒臉上幹了眼睛也看到他了,這才覺察他這語氣實在是哄騙的意味太明顯了。
她反而倒不著急了,直接坐下,笑眯眯的給他倒茶,擺出來一副已經參透了一切的樣子。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落水潯對你定然是喜愛,你這種男人太少見了,少女芳心沒人抵抗的了,不過你之前跟我說許久不回家了,也說沒什麼女子同你有來往,但是很明顯你大理寺的人都很熟悉她,她是不是經常去找你溝通感情啊?”
這話笑眯眯的問出口,祁燼半天沒動靜,靜默了一會兒才笑了。
“難怪祁烈說我這個位子你最適合,看來果然如此,笑裡藏刀你倒是用的很好。”祁燼說著捏了捏她的臉,衛子卿一把把他排開。
“過獎過獎。”
“你不要告訴我你一點都不知道,這世上除了我可能沒人的感情這麼遲鈍了。”她話鋒一轉,要笑不笑的看著對面的人。
祁燼嘆口氣,“她早年間確實是對我有恩,即便我不喜歡她也不能說話太難聽了,小水愛哭的很,到時候跟我爹告狀只怕我沒什麼好果子吃。”
衛子卿又是一口重氣,笑容更大了,“果然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我說原來的衛子卿就是不會哭才在衛府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