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看她沒躲,蹭了蹭她這才說話,“從她的嘴裡應該能問出來不少事情,我們估計要在這裡多留幾天了。”
衛子卿有些不太適應他這般親暱,尤其這說著話就開始了,她有些難為情的從他懷中掙扎出來,但是祁燼可不打算放她走,把人抱的更緊了。
“你跑什麼?”
他清冽的氣息落在她耳邊,衛子卿有些恍惚,好像這麼多年自己見過的男人沒有這麼純澈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沒怎麼接觸過女子,動作青澀,三分強硬三分商量,剩下的都是懇求。
這對於她來說可是一點抵抗都沒有啊。
“那這柳鶯歌怎麼回事兒?”
“暫且不知道,”祁燼看她還是繞在這話題上也只好繼續跟她說,“她應該還有些事情沒交代清楚,我看了看嚴箬黛遞上來的那賬本,上面似乎寫了不少東西。“
這幾日嚴箬黛跟在他們身邊,但是一直鑽在屋裡不怎麼出來也不知道是在幹嘛。
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原來祁燼把這事兒交給她了。
“上面寫了什麼?”
衛子卿終於從他懷中掙脫,整理了床鋪這才開始點了炭盆,房間裡暖和起來讓她心也放鬆下來。
“沒寫什麼,就是有好幾筆銀子數目不清楚,而且還是在這柳鶯歌來了之後,說明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只是她沒跟我們說清楚。”
這衛子卿倒是有些想到了,之前提審他們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刻意隱瞞的應該就是這事情了。
見她神色如常,祁燼就知道她多半是猜到了,淺啜了口茶就開始給自己鋪床。
衛子卿長大了嘴巴,眼神帶這些質問,“祁燼,你自己沒有家嗎?”
他面色如常把自己的被子鋪好,“有啊,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家啊。”
……
這輩子都想不出來祁燼能說出來這麼不要臉的話。
雖然聽起來像是情話,可是衛子卿是個成年人,自然知道孤男寡女還在談情說愛的時候睡在一起可是要出事兒的。
之前一晚只是例外,她不想進展太快,於是開始趕人。
“我們不能睡一起,誰知道你這一刻人模人樣下一刻就變成什麼了。”
這話意味太明顯了,祁燼眯了眯眼,信誓旦旦,“我們這樣只是增進感情,有什麼問題嗎?”
“可是我們白天都呆在一起。”
“今天沒有。”
對答如流,衛子卿被噎得有些火大,氣的在原地走了兩圈之後,突然笑了,“好啊,那你在這裡睡,我走還不行嗎。”
說完就抱起來地上打盹的小仙直接就要走,可惜手還沒有捱到門就被祁燼一把拽住了手,順手接過小仙把它扔在床上。
“行了,我回去,我只是擔心你,若是紅嵬蛛有人埋伏在此,我能保護你,你若是覺得我不是正人君子那我走就是了。”
祁燼面色恢復了平日的嚴肅,一點都沒有方才打趣的樣子。
倒像是自己把他冤枉了一樣,這要是他們之前沒有確認心意的時候說了這話還算是自己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