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四分五裂,紅嵬蛛沒了動靜。
祁燼腳尖一點直接解了自己腳腰間的軟鞭把她捆起來。
“祁烈,把人給我關好,你應該知道我的標準。”
冷冽的聲音響起,窗外的人一個翻身進來,看一片亂七八糟之間那半老的徐娘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
他把人直接交給後面,又從門後拎起來被筷子頂住衣服的柳鶯歌,“她呢?”
祁燼還在擦手,眼神冰冷,“我困住她的意思你覺得呢?”
“得嘞。”祁烈直接給她點了穴,心道這自己都能搞定還讓他這麼大張旗鼓,“把這個也帶下去,關好之後再給她解穴。”
說完之後就帶著人走了,客棧也瞬間恢復了寧靜,衛子卿嚥了咽吐沫,看了看祁燼,確定毫髮無傷之後立馬跑過去看影義。
影義躺在地上按照她的指示沒有動彈,衛子卿叫人端了清水,然後仔細給他看了看發現,似乎並沒有大礙。
“不是什麼毒物,幸好我們解決的快,沒什麼事兒,我給你熬點兒藥就是了。”
大家都鬆了口氣,祁燼叫了人收拾東西,就帶著衛子卿上樓了。
她跟在後面,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有話就說。”起祁燼實在是怕了她這眼神,像是要看到他心裡一樣。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你武功這麼高,之前那些傷是怎麼來的?”
祁燼推門而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從五歲學武你覺得呢?”
衛子卿不說話了,笑呵呵的給他倒了茶,“我看不少都是新添的,是不是驍堇年總是叫你做些危險的事?”
男人看過去,能清晰的在燭火之中,看到她擔憂的臉色和細細的心疼,這幅樣子讓他想起來之前在無名崖底的時候,似乎她也是這樣看著自己。
從小沒人這麼看過她,帶著呵護和憐愛,祁燼心非草木,早在那時就動了心。
只是面前的姑娘不知道。
“早些年的事情都是過去了,不必再提。”
衛子卿看他盯著自己半天沒有言語,還以為是想起來什麼不好的事情,趕緊安慰了幾句,不想祁燼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之前的時候倒是不覺得你話多。”
衛子卿跌在他懷裡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手腳都沒地方放,臉上染了胭色。
“大人,你說這徐讓夫婦是不是這紅嵬蛛殺的啊?”
祁燼沒說話,抱她的手緊了緊,“我本意是同你溫存,你倒好,比我都要惦記這事兒。”
她有些無辜的回頭,正好碰上了祁燼柔軟的臉頰,“我這不是覺得早點破案早點省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