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聲音同時響起,祁燼自動忽略她解釋的話,直接一把把人攬住就往床邊倒去,眼眸深沉,像是要把她溺死眼中。
“大人,我覺得我們還是男女有別的,這個很多事情我也就是安慰一下客氣一下,你也不必這麼當真。”
衛子卿乾笑了半天看祁燼把自己禁錮在他身下,臉上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有些後悔同情他了。
“有些事情可以客氣,有些不能,你說話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不過我們反正要成親的,一起躺著也沒什麼問題。”
祁燼說完就翻身躺在了衛子卿的床上,衛子卿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眼神,清澈,甚至泛著冷意,完全沒有了剛剛旖旎的樣子。
看來還是值得同情一下的,想必祁燼還是心中在意的。
衛子卿和衣躺下,吹了燈之後黑暗中聽他的呼吸和香氣更加濃郁,刺激著她想說些什麼。
“大人,你不要太傷心了,我們現如今趕緊抓住了兇手才算是對他們最好的悼念不是嗎?”
祁燼沒說話,好半天只是翻了個身摟住了了她,“睡吧,子卿,做個好夢。”
他情緒的低落讓衛子卿心中更加難過,但是轉頭看他合上了眼睛安然睡覺的乖巧模樣倒是一點都沒有平日的那副威嚴樣子。
這兩輩子頭一回跟帥哥同床共枕,衛子卿要是能睡著也算是自己有本事了,尤其是這帥哥還是自己心動得很的人。
她摸了摸祁燼高挺的鼻子有些感概女子和男子的分別。
“你是不是真的不懂如果不好好睡覺會發生什麼?”
祁燼低沉的聲音冒出來,黑夜中像是蟄伏的獸,衛子卿好歹也是個活了兩輩子的人自然知道,她趕緊閉上眼睛睡覺了。
心道自己雖然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這不是個好時機,也不是個好心情。
對於火狐隊痛失兩位隊員的事情,即便他不是祁燼,但也跟他們處了這麼長時間。
自然心中還是難過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基本已經能夠確定小夫妻倆就是殺害的小六的兇手。
但是還沒有追究不清楚,這兩個人就又相繼而死了,似乎破冥神的人是在明著告訴他們,別想查清楚。
這夫妻倆為什麼要殺小六呢?難不成是小六知道了他們跟破冥神之間的什麼事情,這才要殺人滅口。
正好這柳鶯歌成了替罪羊,時機也來的恰好,索性就全栽給他了。
想著想著他也睡著了,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祁燼已經不在自己的床上了。
雖然都說孤男寡女,最為不安全。
但是祁燼卻真的非常有分寸,連動手動腳都沒有。
“起來就來吃飯,愣著做什麼?”
正想著他就推門進來了,臉上已經少了昨日那鬱寡歡的樣子,衛子卿看她情緒好轉了不少,倒也不再跟他提火狐隊的事情了,只是問他今天計劃如何。
“我再仔細審一下柳鶯歌,就像你說的,他們之間必然是有些其他的事情的,你今天帶著煙枘他們去街坊鄰居仔細盤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問出來什麼,儘快。”
衛子卿點頭,低頭慢慢喝粥,“大人,人死不能復生,你想開一點。”
對面的人扯了笑,說了句知道了就走了。
儘管他已經對自己展露的笑臉,但是衛子卿知道他心中其實還是放不下。
和煙枘他們一起出門的時候,衛子卿下意識的問了問他們,祁燼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怎麼樣?
煙枘本來昨晚就宿醉的頭痛,現在被她這麼一問,頭更痛了,不回答她就一直纏著,只能問他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今天起來一早他就看到每個人,臉色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好。
衛子卿把昨晚的事情大概講了一下之後有些譴責的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事情都撞在一起了,你昨晚痛失愛人就算了,我們大人居然還損失兩枚兄弟,唉。”
旁邊的人好半天不說話,好一會兒才冷聲說:“要我說這武功這麼好的人,還能這麼悄無聲息的殺掉四個人,只怕就在客棧裡,要我說,多半就是豐夜雪這道貌岸然的小兔崽子!”
聽他越說越離譜了,前面幾個人也懶得理他,直接往前走敲門去問情況,衛子卿走在後面只覺得這人沒救了。
“我說你……人家好歹是一門武林盟主,即便是要殺人,為什麼他不在一見到他們的時候就動手啊?況且我們昨日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來什麼情況,他怎麼反而倒要動手殺人了,你動動你的腦子行不行?”
“不是我不動腦子,是因為我醉意朦朧中好像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