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尚果然和我們不一樣。”煙枘感慨了一聲就往外走。
衛子卿也沒有攔他,她現在惆悵的很。
“現在就算是把品蘭擺出來挨個問也不會有人承認的。”
衛子卿撓了撓頭,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心道自己真是蠢死了,居然會想到這樣的下下之策。
正思考的時候就覺得額頭有溫涼傳來,她本能的蹭上去,覺得這帶著涼氣的烏木香正好能緩解自己燥熱的頭腦。
被她蹭了手心的祁燼呆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你發燒了,先回去睡覺,我去找大夫。”
結果衛子卿半天沒有搭理他,手心溫度高的嚇人,他來不及多想,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就往後面走。
“大人? 這是怎麼了?”
“你去找大夫來。”
影義趕忙去找大夫,祁燼把人抱回房間之後打了水給她降溫,衛子卿已經燒的有些迷糊了,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還說一大早的精神不錯應當沒事……果然是我高估你了。”
祁燼看她秀白的臉頰都是不正常的紅暈,只覺得這姑娘真是叫人又愛又恨,自己身體什麼情況完全不清楚。
別到時候把自己燒傻了。
“媽……我好想你……”
她呢喃出聲,帶了幾分嬌軟和甜膩,明顯是眷戀,不過……這媽是誰啊?
祁燼給她換帕子的時候,心道自己還真是可憐,一邊要照顧她,一邊還要猜測她病了還要喊名字的人到底是誰。
“大人,大夫來了。”
影義氣喘吁吁的帶著大夫進去,祁燼讓出來地方,趕緊讓大夫給衛子卿看看。
“姑娘應當只是染了風寒而引起的高燒,倒是沒有什麼意外,吃了我這退燒貼就沒事了。”
他說完看了看祁燼,又看了看床上衣著單薄的衛子卿,語重心長的囑咐。
“這位官人,這已經入了深秋,你娘子只穿這麼單薄的衣衫,必然是要得風寒的!況且你說她昨夜落了水,既如此今日就當好好休息,不宜奔波才是。”
影義在旁邊聽到這稱呼,下意識的想辨解,但是看了看自家大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好乖乖閉嘴出去,順便把門帶上了。
“好,我知道了,那請大夫開藥方吧。”
這大夫姓秦名風是這清溪縣知名的大夫,從醫幾十年了,寫藥方的時候這才發現桌子上有兩幅畫像。
想著拿開寫起來方便,只是不想看到了下面的幾張畫像。
“這位官人,您莫非就是此次來調查這城隍廟案的大理寺卿?”
祁燼給衛子卿掖了掖被角,聽到他這麼問自己以為是他有什麼事情,便點了點頭,回身的時候卻看到他手中拿著畫像,手指顫抖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