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想起林清黎是李北韓的女兒,裘景一臉歉意:“哦,我忘了。”
“原來是這樣啊。”林清黎的腦子還在他講林家的事,連連點頭,沒有接著問下去,瞥了一眼窗外的風景,“琴矯,太冷了,關一下窗。”
與此同時,屋外,隱藏在窗邊的黑影消失不見。
前院書房中。
正頭疼的裕王,得知了此訊息。
一旁檢視證詞的許秋言,“這下,我終於可以緩緩了。”說著放下手中的紙張。
宋楚然坐在高位,揮揮手叫退了暗衛,往右撇了一眼,“你怎麼看?”
“僱兇我認同這個說法,我查過這三十具屍體,都是一樣的傷口,江湖人最講究的無非是道義,規矩,不過你真的在意我的看法嗎?”
宋楚然揉了揉額間,“嗯,的確是隨口一問,不過你還是說了。”
許秋言:“……”下次再回他,我是狗。
看宋楚然沒半點喜悅的臉,他起身準備出去,“殿下,臣先退下了。”
出門後將任務指派給何蕭,許秋言知道宋楚然不想查,但關乎京都百姓的安危。
必須儘快抓住犯人。
何蕭一臉睏意,大晚上的和一眾人喬裝進入京都各地的煙柳巷,排查每一個能僱傭殺手的地方。
根據殺手的作案手法,一一查詢,經過一整夜的未閤眼。
次日天濛濛初,終於在一處賭莊,找到殺手並當場緝拿。
何蕭帶著一幫兄弟,挺著朦朧睡眼,回到王府,“殿下,屬下不辱使命,已經將人犯抓了。”
宋楚然還未說話,許秋言就已經迫不及待往外走,方向自然是監獄。
沒過一會,宋楚然也出門離開。
裘景將一切盡收眼底,隨後悄無聲息地回到清平院中。
這天剛亮,林清黎卻已經醒了,喝完藥她窩在踏上算錢,宋楚然果然守信用,已經命人將五千兩送來了。
見到裘景進來,琴矯自動拉著青兒和連雲下去,青兒的存在實在是礙眼。
“裕王那邊已經抓到了犯人,看來我們昨日的交談…”裘景眯著眼睛,現在他開始懷疑,昨晚她是不是故意讓裕王的人聽到的。
這場景為什麼這麼像前幾日,讓我和軒景聽見她要復仇的訊息?
好像啊!
很像,太像了。
林清黎的目光還盯著銀票, “裕王身邊的暗衛很強啊,都能混進來了。”
這話是不是說…我和軒景很弱?
裘景氣結,想打人但是屋內沒有人可以讓他打,林清黎是要保護的人,他不能發這種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