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京的明爭暗鬥,還真是無處不在!”李垣冷哼一聲,感知鎖定一個青年。
這個人,正是之前看通訊玉符的人,其氣息完全正常。
幾人一起飲酒,只有他沒有中毒,要麼是沒有喝,要麼是服用過解藥。
就在這時,甘露園的大門口,駛進來一駕馬車,周圍跟著十幾個騎馬的女子護衛。
“她怎麼來了?”李垣心中一驚。
車廂窗簾撩開,龍曼君掃了一眼亂哄哄的人群,淡淡地說道:“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一個護衛走了過去,掃了眾人一眼,冷冷地呵斥道:“全都閉嘴!”
“原來是雲護衛!”公冶志行等人一看來人,腦袋瞬間清醒,趕緊拱手見禮。
“你們為何鬧事,不知道這是誰的產業嗎?”雲護衛喝問道。
“我、我們是鬧著玩的!”公冶志行等人,膽戰心驚。
“你說!”雲護衛沒理他,指了指掌櫃。
掌櫃將事情起因說了一遍。
不等護衛轉述,龍曼君已經聽見了,眉頭微蹙,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她掃了一眼學員,認出了閻鳳玲、許靜怡、和項巧蓮,心中有了猜測,吩咐道:“把他們關起來,通知幾家過來領人!”
“將武院的人請到聽雨樓。通知武院派人過來,將學員領回去!”
說完,馬車往甘露園深處行去。
“甘露園是龍曼君的產業?”李垣有些訝異,“看她言行,應該跟這件事情無關!”
想想也是,龍曼君要算計自己,不會蠢到用自己的產業。
黃昏時分,幾個紈絝的家人,全都趕到了甘露園。
龍曼君沒有露面,派雲護衛出面,接受眾人的道歉。
“大哥,你怎麼來了?”公冶志行看著穿軍服,面無表情的大漢,囁嚅著問道。
“你個蠢貨,被人利用,還不自知?”大漢傳音呵斥道。
“被人利用?”公冶志行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今日似乎特別衝動。
“父親有令,打斷雙腿,帶回去禁足三年!”大漢沉聲說道。
公冶志行臉色刷白,轉身想要逃跑。
大漢眼睛一瞪:“若是反抗,砍斷雙足,逐出家門!”
公冶志行哆嗦了一下,不敢動了。
公冶敬文家教嚴厲,言出必行,說砍斷雙足,那就一定砍斷,不會有半點含糊。
兩個護衛上前,抓著公冶志行胳膊,將他按倒在地,揮動刀背,打斷雙腿。
公冶志行額頭冒出冷汗,身體哆嗦,卻咬緊牙關,一聲不敢吭。
若是敢當眾慘叫,回去以後,兩條胳膊都保不住。
大漢衝甘露園拱了拱手,翻身上馬,帶著公冶志行離開。
李垣站在人群中,見此情景,放棄找公冶志行的麻煩,轉身離開甘露園,盯上了沒有中毒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