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世俗懶得和她辯解,“需要我這個不稱職的妻子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成親之前還是要避諱的。”
祝珍西覺得自己很搞笑,在家裡被媒人說破了天,就記得那些成親的禮節,別的倒是沒怎麼在意。
簡世俗有些受不了,“老封建啊你,又不是真的要一拜天地。”
她上次看這麼傳統的婚禮,還是電視劇裡男女主誤會了五十多集才修成正果。
祝珍西眸光閃爍,打了個車,“週一見。”
今天雖然有些不愉快,但是看到某人好像也就無需想那麼多。
簡世俗發現椅子上有個玉佩,玉佩有西字,看起來很值錢,“嘖嘖嘖,這麼值錢的玩意兒都能丟,我該不該通知你?”
算了,等祝珍西自己想起來,應該會問她要。
簡世俗推了推門才發現被反鎖,對著裡面的薄霞擠眉弄眼:“快,放我進去。”
她這是被大姐門禁了?
薄霞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姐姐說了,等你啥時候知道反省,就讓你進來。”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她可不想得罪大姐。
簡世俗放棄了掙紮,把所有的錢整合下轉給許聽歌,算是這個月的家用。
其餘的一筆小錢,她得留著去報個服裝設計。
想到這,簡世俗觀察路人的穿著,心裡有很多想法,基礎太差卻又表現不出。
她從來每個人說自己這種理想,總覺得不會有人理解。
簡世俗發現玉佩發出幽暗的光,還以為是夕陽餘暉的映照的結果。
祖宅。
破舊的大宅子裡面卻是打掃的幹淨,東西一樣沒有換。
祝行婷摸著眼角的皺紋,“小西西啊,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宅子可是我曾曾曾曾曾叔公祖宗的,說起來也是二叔公那一支的親兄弟,你要好好珍惜。”
她不太理解祝珍西為什麼這樣固執,這種宅子和真正的祖宅比起來,沒有可比性。
祝珍西摸著自己從小就喜歡乘涼的槐花樹,聲音帶著懷念:“我就喜歡這裡,這也算是我的祖宅。”
這宅子是祖父拼搏來的,祝家就只有他們家在經過商,為此還讓族人有些瞧不起。
那些很早以前的事不用提,祝珍西在意的是這裡有自己的回憶,就好像她住在這,家人還在身邊。
祝行婷坐在八角亭裡,臉色有些蒼白又用粉底遮蓋住,“那好,等時間到了,你在來找我。那姑娘真簽字了?”
她怎麼覺得簡世俗答應的太草率了,而且西西居然這樣主動,真是少見。
祝珍西看著院子裡的落葉,摸了自己的脖子光滑一片,笑容有些凝固,“白紙黑字簽的。”
她的玉佩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難道是回來的路上丟的?
祝珍西打電話給司機,沒有人接聽,讓她覺得有些心煩。
“你怎麼了?”
“丟了一樣東西……把證領了,我再去貼尋物啟事。”
祝珍西很擔心玉佩被賣了,那是唯一自己穿越帶過來的東西,難道它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看來,她還得多跑幾個地方,並且留意拍賣行的資訊。
祝行婷這才發現祝珍西的玉佩不見了,“你那塊賊好看的玉佩怎麼不戴?我聽二叔公說,這玉佩被高人開過光,你應該繼續戴著,防小人防水逆。”
說到那個神秘的二叔公,她感覺西西和對方不像是爺孫倆,更像是搭夥過日子的同伴。
祝珍西掩飾住自己的緊張,“可能落在出租屋裡了。”
她不想讓祝行婷擔心,而且二叔公神神叨叨,有時候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知道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