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1 109.胎記,沒了我就認不出了?h)
在高潮緩緩趨向平靜中,牧碧虛的手指輕輕滑過葉棘的肩膀,她的肌膚止不住地一陣痙攣,隨著他手指的痕跡泛起皮毛戰慄的疙瘩。
“野魚……”
他只是低低地喚了她一聲,已經被牧碧虛弄得一驚一咋的葉棘渾身一個激靈,“怎……怎麼……”
牧碧虛埋下頭,靠在她的頸窩間,滾燙的嘴唇在肩背間滑動,不時輕輕啃噬輕咬。
“我記得,以前你的耳後和左肩有小痣,現在怎麼都不見了?”
唯有在被他吮吸出紅暈之後,才會在周圍肌膚的對比下,看到微不可查的一些白點。
葉棘知道自己反正早已經是佔板上的魚了,死活也不差著這麼一刀,想來牧碧虛早已經猜測出了原委,只不過是等著她自己說出來而已。
“我用藥水……腐蝕掉了身上顯眼處的小痣……”
“哦,”牧碧虛的聲音淡淡的,“防著我有朝一日扒開你的衣服驗明正身?”
葉棘不吱聲,他知道她預設了,“什麼時候的事?”
見她還是精神懨懨地閉嘴不言,牧碧虛倏然腰身向上一頂,擊打在猶自敏感收縮的嫩肉上,撞出了她的一聲哀鳴。
“我落水後……病了幾日,就趁著……閉門養病的時候……順手為之……”
牧碧虛贊道:“好一個順手為之。”
他這尾滑溜溜的小魚心思頗多,有種天生的敏銳和趨利避害,換了別的男人,怕是早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葉棘不必轉過身,光看到鏡子中的牧碧虛眼眸低垂、晦冥沉思的模樣,便知道這廝在心中又暗自給她記了一筆。
“原來,在你心中……”牧碧虛的嘴角勾起另她毛骨悚然的淺淺笑意,“我是需要依靠著身上的特徵胎記,才能辨認出枕邊人身份的男人啊。”
葉棘下意識地心想:“男人難道不是都這樣?”
“這也不怪你,”牧碧虛的聲音中蘊含著垂憐之意,“看多了只認胎記不認人的戲本子,便以為男人都該是如此愚蠢。”
他把葉棘抱在懷裡,掰開那兩條想要合攏的細瘦大腿,強迫她抬起頭,睜著眼睛,仔細欣賞自己被在被內射之後繼續頂撞的美景。
兩瓣蚌肉包裹著粗長的肉莖不斷吮弄含吸,白色的濁液隨著搗弄牽連成絲,混合著誘人淫水一同淌出。
“可若是男子真的熟悉自己的女人,她的一笑一蹙,眼波流轉,呼吸氣息,甚至是身體的溫度,小穴的觸感……只要看一眼、撫摸一次便足以確認,又何須其他累贅的外物?”
“啵——”的一聲輕響,肆虐已久的性器從兩腿之間拔出,腥羶濃厚的白精從腫脹的穴唇汩汩淌出,整個會陰和臀溝都泡在了大團粘膩白漿中。
葉棘軟綿綿地側臥在榻上,連翻個身仰面朝天的力氣都沒有了。在眼睛似闔非闔間,她看見牧碧虛撩起了自己的下擺,手中握著那根粗長可怖的性器,正仔細地往上面塗抹著什麼東西,盈盈發亮的一層,狀如凝膠。
紫黑巨蟒與他玉白雪膚的手形成了鮮明對比,更顯猙獰可怖。
一時間葉棘心中恐懼,以為牧碧虛哪怕藉助著市售的虎狼之藥強行勃起,也要再將她數度姦汙。
“夠了……不要了……不要再弄了……”
牧碧虛塗抹已畢,以絲帕擦拭去了手上多餘的藥物,“我已磨破了皮,野魚怎能不允我療傷?”
葉棘胸中放下一口氣來,老天有眼,她終於能歇歇了。止不住睏意的睏意向她襲來,眼簾終於不受控制地閉合。
身側沉陷,躺下了一個人。
一隻手伸出兩腿之間,將她的一隻腿抬起,下身微涼,兩根手指分開了腫脹的穴口,將整根油光水滑的孽根餵了進去。
本已經睡意沉沉的葉棘遽然睜開了眼,“啊嗚!”
“野魚也好好養養,”身後的男人壓住她的小腹,使臀瓣緊緊貼著自己的身軀,迫使她吃得更深,“郡王可還有好幾日才出宮呢。”
明知牧碧虛假借上藥之名,行棍棒姦淫之實,手無縛雞之力的葉棘也只能忍著腹中的飽滿酸脹,在漫長黑夜的煎熬中療養著自己的傷口。
作者的話:
宅鬥高手對於典型瞎眼套路表示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