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0 108.負荊,今日向你請罪h)
葉棘再沒想到要立起來,她希望身上的男人能放開她,減輕她那沉甸甸的負擔。
細長的脖頸被迫向前仰伸著,已經遍佈著密密麻麻的吻印。頭早不受自己控制地偏著頭,紅唇微微張開,散發著被吮吸得發腫的誘惑。
嗓子好像嘶沙了,再不能鏗鏘有力地反駁,只能發出喑啞的求饒抽泣,不僅沒能讓身上的男人心軟,反倒更像誘人深入的鈎子,還想讓人欺負她得更狠一些。
葉棘總算知道了牧碧虛一開始叫她“省著點力氣哭”,原來是需要哭的地方太多。她二十餘年的淚水彷彿都已經在這短短的暗度陳倉中流盡,眼眶發紅,淚珠卻開始斷斷續續。
“我……想歇會……”
見牧碧虛不理會她,葉棘索性軟綿綿地趴在榻上,開始裝一條死魚。
牧碧虛很快發現了她的意圖,不肯教這條狠心的小魚得償所願。他摟起她的腰,以自己的孽根為鞭,一聳一抽地推使著葉棘爬下床榻。
葉棘只要一停下來,就要吃上他好幾記深頂猛撞。
牧碧虛低沉而溫熱的聲息噴在耳後,“野魚,過去我一時糊塗了,如今向你負荊請罪,希望你能原諒我……”
葉棘見他明明使出百般花樣欺負自己,嘴上卻還說著什麼“負荊請罪”。不是她名叫荊棘,他揹著她就能算負荊請罪,這個成語新釋義她是不認的。
“哪裡是你負我,分明是我負你……”他那般壯實,還得逼著她一路把他背過來,簡直是可恨至極。
牧碧虛似被她感動了,“你如此深明大義,過去之事彼此既往不咎,我們二人就此相互諒解罷。”
葉棘氣得不打一處來,這混賬東西書讀得多,活學活用還真是讓人腦子沒能轉過彎來。
她以四肢半爬半推,一路被牧碧虛撞到落地梳妝鏡前。
胸口上的兩粒茱萸被牧碧虛掐在手中把玩和吮吸,原本微小的一點已經發紅腫脹如櫻桃,一捱上冰涼的鏡面,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牧碧虛在她耳邊道:“睜開眼睛看看。”
葉棘自我欺騙似的緊緊闔上了雙眼,揹著崇開峻另覓少年郎就已經錯了,和牧碧虛在此一晌偷歡更是錯上加錯,為什麼就不能讓她逃避,非要親眼目睹這一切呢?
牧碧虛不要她自欺欺人,溫柔的聲音充滿蠱惑之意,卻又隱隱流露出一絲威脅。
“你不看……”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小腹,引得她肌膚一陣痙攣,“我就讓你嘗嘗被射精之後,繼續被頂撞的滋味……”
葉棘渾身一顫,她自小在泥潭裡摸爬打滾,自私自利,不守信義,絕對稱不上是什麼好人。
從前她以為牧碧虛風度翩翩,溫柔和善,是有世家高潔之風的小郎君。
如今才知道,惡人自有惡人磨,牧碧虛這降妖除魔的菩薩,至少比她惡十倍。
只要他說了,鐵定是能做得出來的。
牧碧虛將她抱起來,背對著坐在自己的腿上。葉棘見鏡中的自己靠在男人的胸膛,胸膛因激烈運動而一起一伏,無處安放的手足如藤蔓般蜿蜒纏繞在另一副軀體上。
她想說這不是自己,她沒有如此脆弱,如此的……像一個真正的女人。
牧碧虛扶著她的腰肢顛弄,黑紫孽根如兇狠的巨獸,不斷地進出穴口,時而消失時而出現。
葉棘岔開著雙腿,因太長時間無法並攏而微微顫抖。穴肉在反複的抽插中已經紅豔綿軟,不複無人造訪時的稚嫩粉嫩,猙獰惡龍不斷地肏弄著那個小小的入口,讓狹窄的縫隙綻放至熟爛淫靡。
肉刃在穴腔裡不停地穿鑿,酥麻痠痛的快感湧上四肢百骸,被高高顛起的葉棘突然被牧碧虛死死地壓住肩膀按下,馬眼翕張,微微陷入宮腔裡,一大股空待已久的濃稠熱精噴薄而出。
“唔唔!”感受到體內洪流滾過,葉棘掙紮不能,跳動的精漿射在宮壁上,迅速堆積成沉甸甸的一室,小腹深處湧起熟悉的酸脹飽滿。
牧碧虛還是沒有放開她,過了一會,葉棘眼睜睜地看著一絲黏連的乳白濁液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滑落。
作者的話:
今天真正紅燒。